“圣上怎么对玉王爷那么好?”
“可不是,生活起居这些事情都包揽了去,这可是咱们这些奴才的活。”
“我最好奇的,是玉王爷到底长什么模样,一直戴着那个金灿灿的面具呢。”
“是啊是啊,我也问了一圈人了,没人见过被,大概就圣上见过了。”
“那可不是,生活起居这些事情难免要去面具的。”
“但是这玉王爷,作为七皇子,怎么现在才回宫?”
“难道是太上皇在外面的……”
“嘘,你可不要瞎说,随意编造先皇品行,让别人听了去,我们都得掉脑袋!!”
几个人听了这话,都不敢再说什么了,这句话也如同休止符一般,让她们没有了八卦的兴趣,个个都是每个殿的宫女,个个都忙的很,忙里偷闲聊几句,但是被吓得不轻,道别之后就各自回去了。
本来好好的在树上休憩,吹着清风偶尔抬眼扫视斜阳,惬意非常的初晨被这些人的话打扰了兴致,看她们走远才一蹬树梢,轻盈的落地。
手上一把木剑是他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本来皇宫重地,除了侍卫还有皇帝的暗卫都是不得携带武器的,但他的木剑占了材料的便宜,所以可以携带。
他这些天,大概想了以晴,这把木剑被他端详抚摸,睹物思人。以前的日子从眼前划过,大概他当时根本没有料到,这么短的时间,又是换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这些宫女每天也是无聊,自以为找到了个畅所欲言的地方,殊不知正主就休憩在她们头顶的树上,作为舆论中心,初晨心中五味杂陈。
说起来,这个宫里宫女很少,伺候皇帝的一些,剩下的就是打扫洗涮做饭的宫女了,所以说,这个皇宫还没有皇后,连一些起码的妃子都是没有的。
算一算,皇帝今年二十有三,早已过了规定的皇帝选妃的年纪,但意外的是,朝堂上也并未有大臣对这件事再三催促。
一国之君,无后难道不是头等大事吗?
来了这里许多天,没有收到任何外面的消息,这让他的心中感觉越来越焦躁,离上次武林大会,已经过去了多半个月,他每一次都要时时扛过去的大姨爹,在今晚就要再次到来。
焦躁,烦闷,心慌,夹杂了害怕,恐惧,还有凌乱。他走在石板路上,眼睛都没有了焦距,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偶尔路过的宫人好奇,却不敢打扰。
直到咚的一声,辰宇腿上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孩子,狂奔着扑到了他的腿上,他倒是纹丝未动,这个小孩却被撞倒了。
“大胆,你竟敢撞本皇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大概是鼻子被碰到了,两只手捂住鼻子,声音都是带了重重鼻音,眼泪早已因为这疼痛飙了出来,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后面闻讯赶来的竟然也是几个小孩子,年龄层次不等,眼前赚到这个是最小的,后面还有,七八岁的,十岁左右的,甚至应该还有十几岁的。
初晨马上低头将这个小孩抱了起来,本来就要哇的就哭泣的孩子,感觉自己双脚离地,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金色的面具,吓得立刻哽住了。
“你,你是谁?!快放了九皇子,否则,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的是个看着十几岁的,穿着太监服饰的小男孩。
“你这个怪人,快放了,我九弟,我们可以考虑饶你不死!”这是另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脸上已颇具威仪之态,咋一看这基因真的是极好,这些个小皇子,都与皇帝极为相似,都是可爱的紧。
其他几个衣着华贵的小孩,七嘴八舌的冲着他叫嚣,但是一个个迫于他的面具压力,都是不敢过来的。
他摸了摸怀中孩子的头发,柔软乖顺的感觉,没想到现在抱着的竟然是九皇子,皇帝没有妃子,没有皇后,居然有这么多孩子……
九皇子似乎不再感觉害怕,咋们浓浓的好奇驱使着,想要摘下这个哥哥的面具,初晨九皇子即将碰到面具的时候,将他放了下来。
这时几个,年轻的太监跑了过来,见到初晨之后,立刻跪了下来,“奴才拜见玉王。”
“免礼。”
这些皇子们当然听到了这些奴才的话,原来这个就是宫女门口中的玉王爷,果然如同传说的那样,一直带着那个金色的面具,不过这样一来,难道不是很可疑吗?
“你真的是玉王?”那个最大的孩子高声的问,眼中充满了打量的意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将初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打量个遍,看到了初晨手上那柄木剑,还仔细判断了一下材质,这才放心的直视起了初晨的眼睛。
“难道这宫中还有另外一个王爷?”
“那你为何不穿王爷的衣服?这身白衣多丧气!!”
“本王在宫外住惯了,这衣服也一时改不过来,倒是你这小屁孩儿,应该叫本王一声王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