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脸上的笑容凝滞了,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这是哪位“金主爸爸”了,还真是费尽心机,用心良苦。
他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肖战“哦,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于婉琴“还有就是......那位大咖安排的配角全是男的,不会和你有任何在肢体上亲密的举动。”
于婉琴声音中也透着疑惑。
肖战“嗯……我、知、道了,还有呢?”
肖战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这句话,很显然临近一步却要吼出来了。
于婉琴“你怎么知道还有一句?不过也确实有一句。”
于婉琴很显然更懵了,摸不着头脑般道:
于婉琴“那位大咖的老朋友让大咖帮忙转告你,只有四个字,叫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好一个手下留情......某位马甲太多穿不过来的大尾巴狼总是在他面前装可怜巴巴的小白兔,手下留情别说了,就算他使出全力,也捕动不某狼的一根毫毛吧。
武力值+势力值+财富值+实战经验值……这么算下来,肖战觉得自己真的是太low了,最重要的是,怎么看都像被包养与包养之间的关系。
挂断电话,肖战心里还是很意难平。
他表面看着温柔又乐观,但内心存在着一股坚韧的力量,说不清来自何处,能驱使他在巨大压力下抬头,总被安排来安排去的生活本能让他感觉不舒服。
看来,是时候和一博聊聊这个严峻的问题了。
王一博觉得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现在是下午6:00整,他面前有一个黑兜帽的男人,已经对峙3分钟了。
黑兜帽黑皮裤黑墨镜黑口罩,就是这个人全部的装扮,江湖人王一博送其掉绰号“一身黑”。
一身黑从他与铁鑫分开以后,就一直在后面尾随着,王一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开车把俩人引到了一个废弃工场。
然后就静默无言过去了三分钟。
一身黑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终于开口:
一身黑“聊聊?”
那声音嘶哑不堪,一听就是用变声器处理过。
王一博您哉悠哉靠在车门上,耸了耸肩。
王一博“不是,这位小哥,谈话的基本条件是坦诚相见好吗?你蒙着脸,又遮遮掩掩,还不自报家门,你让我怎么聊?”
一身黑思考几秒,从兜里摸索片刻,拿出一把枪。
王一博并没有立即躲避,业内有规矩,枪平放着,意味暂时的和平相处,算是一种精神上的缴降。
只见枪侧面,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色彼岸花。
王一博轻嘶一声,心道:
王一博“今个儿还真是没看黄历,算上这把枪,还是彼岸花的枪,就得倒霉透顶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一身黑汉缓缓把枪坚了起来,枪口正对着王一博的脑袋,之后就没了动作。
一身黑“你想这枪是平放着还是坚放着,全看你的意思,聊聊?”
这人说话像毒蛇吐着信子。
王一博“聊聊吧。”
王一博淡淡回答。
一身黑“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我主想要借用一下你这儿的一个人,淮风。”
王一博“哦,那就不聊了。”
王一博先前还算不上太坏的心情立马由多云转阴雨,一身黑话音未落,他果断选择了拒绝,内里有根弦刷地绷直了。
一身黑愣了一瞬,后知后觉立马抬起手枪,但还是晚了一步。
王一博以不似常人能拥有的速度,眨眼间就挪移到他的面前,他只来得及扣动报机,根本来不及瞄准。
“砰!”
子弹擦肩而过,在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而手枪早已被一记回肘顶落在地面上。
一身黑明白眼前局势,失去手枪的他就好像不会飞的鸟,拼近战谁也不是“十米杀手”的对手,他当即立断咬住后糟牙,想要服毒自尽。
王一博“哪有那么容易啊。”
王一博阴测测冷笑一声,终究比他快了一步,单手一拉,下巴与此同时脱臼。
王一博“女的?”
王一博嫌恶的擦去手上黏腻的触感,但并没有因为性别的改变多一些怜惜,依旧是熟悉的搞拿法,双手掰折间混着一身黑的惨叫声。
膝关节粉碎性骨折。
一身黑狼舰不堪地跪坐在地上,江唇诡异地张开,美艳绝伦的脸冷汗津津,转动一下眼珠都能费好大的力气,她再也不敢直视逼人锋芒了。
王一博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王一博“彼岸花算得了什么?我会让你从今往后,一听到淮风,恨不得去死。”
一身黑止不住地颤抖着。
王一博点开手枪,向铁鑫发送了四个空白的消息,随后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地,回到了车里。他熟练地处理好了伤口,甚至连破损的衣物都一并换了,擦伤没有伤到血管,但还是擦得很深,出血量也不少,王一博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末了了还往四周喷了些空气清新剂。
王一博6:10分了,战哥可能饿了。
王一博扣好安全带,毫无波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