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柏说:“府上的花甚美,不知小姐明日可有空游湖泛舟?欣赏荷花?”萧云说:“公子相邀,萧云定有时间,只是不知明日天气如何。”江言柏说:“若天气不好,我便改行程,到时候还请小姐赏脸。”萧云淡淡的说:“定不失约。”晚间,萧云吃着饭,杜雪吟说:“云儿,今天的江公子怎么样?”萧云淡淡的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管家走进来说:“老爷,夫人,这是江府的家丁送过来的,说是给小姐的。”
杜雪吟说:“放下吧。”“是。”萧云放下筷子打开礼盒,一支梅花簪和一封信: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杜雪吟笑着说:“看来,我们的云儿有着落了。”萧云放下信,心想:我该往前一步吗?回到房后,萧云看着远方,弘历…这就是命中注定吗?
你我…本就无缘吗?第二天,萧云收拾好自己,拿着梅花簪子来到湖边,江言柏看着款款走来的萧云笑着说:“累了吧,我们这就上画舫,歇歇。”萧云停下说:“江公子…我有事情要说。”江言柏依旧笑着,其实萧云的事,他知道,可是她才十八岁啊…以后得日子还很长,他希望能给这个女孩带来光…带来新的生活说:“什么事啊?”
萧云说:“我嫁过人,生过孩子…”萧云将手放在肚子上说:“他就是从我这儿出来的,我亲自用刀切开将他抱出来的。”江言柏说:“那你一定很疼吧。”萧云看着江言柏说:“我说的这么明白,你也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江言柏笑了一下说:“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我希望能参与你的未来,让你重新笑起来。”
萧云冷冷一笑说:“我不相信,江公子,像我这样的人,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我都经历了,我被关过大牢,经历叛变,经历早产,被灌五石散…前两个月我才醒过来…在世人眼里我就是个被夫君抛弃的人而已…”江言柏说:“我知道,你心中有道坎,可是我愿意等,你才十八岁,而我也才二十岁…我们还有大好的年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