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落收拾好行李,刚走的门口就看见顾景夏倚在车上。
已经是十二月的天,顾景夏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穿了一件白衬衫和一件黑色夹克外套。
顾景夏走吧,我送你!
楚秋落倒也没有娇情她应了一声好走到后车门刚要坐进去。
顾景夏阿落,坐前面来,我不是你的司机。
楚秋落嗯!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话,到小区的时候顾景夏才客气的问。
顾景夏需要我帮你拿行李上去吗?
楚秋落不用了,行李不重。
楚秋落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
楚秋落开车慢点!
顾景夏没有走,我看着楚秋落 慢慢开口。
顾景夏阿落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
楚秋落楚秋落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是笑不达眼底。
楚秋落景夏哥是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吗?
顾景夏阿落也不小了!
顾景夏没有否认。
楚秋落喜欢温文儒雅,阳光的男生!
顾景夏好,我给你联系!
楚秋落看着顾景夏走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她知道顾景夏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如果她说她喜欢顾景夏这样的男人,他也会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给她。
楚秋落租的房子在六楼,是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房子不大,但是胜在温暖。
不夜城的对面开了一家花店
店名取的很有意思叫——夜夜笙歌
起初许让以为他对面来了一个对手,结果一看夜夜笙歌开出来的店,居然是一个鲜花店,既然不是对手,那就只能做朋友。
而朋友就有熟悉和不熟悉的,所以许让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夜夜笙歌)的老板。
凌晨三点楚秋落还在睡梦中只是她睡的并不安稳。
她又做梦了,她梦见又回到了那个肮脏黑暗的房间。
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怒吼声和女人隐隐约约的忍耐声
一个黑暗的角落,两三个肥胖的男人手里面拿着一条粗粗的蛇皮鞭子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砸在地上缩在一团的女人身上。
那鞭子一鞭子打下去,女人身上立刻皮开肉绽。
可是自始至终女人都不曾哼过一声。
一个男人看着她这样倔强,忽然扔下鞭子走上一旁,拿着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女人的手上。
楚秋落啊!
如同死了的女人突然发出声音,她抬起头狠狠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着有反应的楚秋落嘿嘿一笑。
刀疤小妮子,早这样叫就不用受这种罪了是不是?
刀疤是一个变态 准确的说他是一个性变态
他喜欢折磨女人,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楚秋落我会杀了你们
刀疤嘿嘿,杀了我们?
刀疤撕开楚秋落的破烂不堪衣服,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刀疤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刀疤叫啊,快叫!
楚秋落看着在自己身上挪动的男人眼里的恨意更深。
刀疤别这么看着哥哥,你看哥哥对你多好呀。
刀疤哥哥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你的脸一下呢!
楚秋落醒了她掀开被子,赤着脚来到阳台上。
十二月的夜晚无疑是冷的,更别说是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的楚秋落了。
那样的的夜晚,她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她只是用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前方,许久她缓缓的抬起手,自嘲的笑了笑。
楚秋落顾景夏说的没错,的确挺脏的,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