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和他,正在最好的青春里。」
贺瑾来琴房有一周了。她和陈鸢的关系越来越好,贺瑾也越来越多地从陈鸢口中听到更多有关琴房的故事。
琴房伴着城市而建,身后是一片较为古老的老城区。陈鸢带着贺瑾,穿过几条悠久的老街,到了老城区的边沿。
“老城区从清朝初年就在这里了,差不多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陈鸢指着远处的一个塔,打趣道:“那塔传说中是镇临川的。”
她们不知不觉聊了很久,回琴房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临川秋天的天气变化莫测,贺瑾老家所在的淮宁,是南方城市。从小在南方长大的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这里骤降的温差,于是光荣的得了一场感冒。
陈鸢在琴房里没待多久,跑来贺瑾这里给她送了些药:“小瑾,你是不是生病了?”
贺瑾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无辜:“可不是嘛,我这才来多少天。”
贺瑾垂头,靠着椅子。陈鸢也没接话,两人就这么呆了一会儿。
贺妈妈的房子在城里,里琴房不算太远,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贺爸爸最近也回家比较早,贺瑾没打算回家,就和陈鸢在琴房的宿舍住下了。
宿舍不大,但住两个人依然绰绰有余。月影透过玻璃打在房间里,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晚间,陈鸢趴在床上看书。倏地,她想想到什么似的,瞥向贺瑾的方向:“小瑾,你还记得江珂吧?”
贺瑾对江珂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提到江珂,她总有些不自在。她迟疑两秒:“额……没什么印象了……”
陈鸢摇头:“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她顿了顿,眼眸中多出了些敬佩的神色,“我一直以为隔壁的那些男孩是过来玩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来集训的。”
贺瑾一歪头:“集训?”
“对,那里的人都不一般,听说啊,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是数学天才。明年,大概五个月后,他们就要去凌江参加国际数学竞赛。而江珂,就是他们队里面最厉害的一个,年纪不大就得了全国比赛的金牌。”
贺瑾若有所思地点头:“那……是挺厉害的。”
“诶?小瑾,”陈鸢一挑眉,“那么帅的男孩儿你告诉我没印象?”
贺瑾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绯红,她心虚的偏过头:“没,就……我脸盲,不太记得住。”
陈鸢:那你可真够盲的。
那时的她,和他,正在最好的青春里,彼此路过,互相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