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男人对此很是为难,汤药的时效性,曾经实测过,最关键的一步便是那一滴灵芝血,汤药一凉便是普通的药汤,毫无效果可言,只能是在病人饮用前,滴入,趁热服下,便可药到病除。
“薛公子可是有何事为难?”沈老爷本来对此就很是疑惑,为何从薛家出来的人各个药到病除,而汤药永远送不到方圆百里外的难民处。所以沈老爷一度认为这个小伙子有头脑,想做垄断一方的商贾,怎料到,来了住处却如此破败不堪,更有甚者像散尽了家财医治百姓,随时彻彻底底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但也确实心地善良。
“可否将老夫人,接到此处,方可为其诊治。”
“路途遥远,老母已经病入膏肓,实在受不了此等颠簸折腾啊,”沈老爷,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
“家中老母,深受痛楚苦不堪言,最为担心就是她年事过高,命不久矣啊”,沈老爷伤心到痛苦,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让在场的百姓无不为他现在的遭遇感到悲痛和可怜,各个都是痛哭流涕的模样。
沈老爷看得出薛无患为难的样子,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直接拍在与相对的桌案上,“为了家中老母,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薛无患看着眼前这堆银票一下子慌了神,他救人从无别的心思,只是尽自己微薄之力救助黎民百姓于水火,安居乐业而已。
临忙推脱,说,“沈老爷,误会了”,停顿半刻,只能借故解释道,“高人曾说,汤药以温服才显奇效,并且需我本人在场才能制成,不然没办法救治啊。。。”
“给了药方也不得行嘛?”沈老爷的声音微微颤抖。
“给了药方也无效啊”,薛无患很是无奈。
“那。。。薛公子是否能到老宅一趟,为老母救治。”
“这。。。。”
“吾家虽有钱财万千,看得出薛公子并无贪恋钱财之意”,沈老爷还在算计着,如何可以把薛无患请到府内,而眼下只能出最后一招,说不定可以说服的了。
“薛公子行情高洁,自认为钱财乃身外之物,吾家有小女尚未婚配,倘若薛公子能将老母救治,沈某愿意将家中小女许配于你,想必这等诚意,薛公子不会推托。”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听,一个个居然开始劝解薛无患,让他识时务。
此等举措无异于将薛无患架上,怎样推托都不得行。
“先多谢沈老爷的抬爱,可将沈家小姐嫁于我等草民,实属不该,薛某愿登门为沈家家母诊治,只是和亲一事莫要再提”。
一段话决绝有力,沈老爷却暗自窃喜,只要上了门,什么药方拿不到,只要入了沈家门,顺从还好,大不了就严刑拷打,看他还不能吐出药方来。
薛无患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悔,但心中中意的人一直都是巫子忧,怎么可能去娶别人,毕竟沈家有权有势,今天这番言语逼迫,明日自然还会有别的办法继续,还不如早些把他家老母救治,回头和巫子忧好好过日子,一起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