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门外哪有什么人,只有一成不变的管家和阿姨,巫子忧恍惚地想昨晚的宁沐是否真的出现过,还是自己做了个梦,不现实却真切的梦,巫子忧笑了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怎么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巫小姐,早”,李婶对子忧打着招呼。
“李婶早”,慢慢走到座位上准备吃早餐。
“巫小姐不等少爷么?”
“少爷?”
“对啊,昨晚少爷宿醉就留下过夜了”,李婶指着楼上的一个房间,又回过头看子忧,“您不知道?”
原来不是梦,不想见他,巫子忧想着快点解决回房间,就在起身离开座椅的那刻,“别动!坐着,陪我吃早饭。”
巫子忧半僵着不想坐又不得不坐,转念想已经寄人篱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看着窗外发愣。
“给我倒牛奶”,李婶连忙要倒,“我说你呢”,宁沐看着巫子忧。
发愣的巫子忧半天都没反应,李婶看不下去碰了碰她的肩膀,“巫小姐,少爷叫你呢”。
“什么?”
“倒”,宁沐指着牛奶。
顺从别无他法的顺从,“你昨晚睡得不错么?”
“恩”。
“你多说一句话会死啊!”宁沐拍着桌子喊道。
“没事了?我回屋了”,子忧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么?这是你应该对雇主的态度么?”宁沐咆哮道。
巫子忧没有停留已经离开座位朝着自己房间走去,“你耳朵聋了么?”宁沐拽住巫子忧的手臂狠狠地往身侧一扯,重心不稳的巫子忧向那侧踉跄几步重重摔倒。
本来因为宿醉头疼的宁沐突然清醒过来,想去扶,可是那一瞬却收住了所有的动作,就那样一个人不想动一个人不敢动。僵持之下,李婶扶起巫子忧,宁沐则是气急败坏狠狠地把门“砰”地关上。
处理好伤口的巫子忧,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芷浛给她的手串,动也不动的坐到夜半时分。
房门被人从外面带着寒风打开,宁沐从内到外透着寒气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子忧,巫子忧只是转了下头,继续盯着那串手串。
“巫子忧,你知道么”,宁沐一笑像笑自己的变态,“我各处都放了监控,一个手串能有多好看,能让你对我如此熟视无睹,恩?”他狠狠地捏起子忧的下巴,逼着画一样的女子看向自己的双眼。
“说完了么?”一块石子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巫子忧!你真的,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宁沐的手用力地一遍又一遍揩着巫子忧的嘴唇,每想到王孟吻了她,他就气的想发疯。在巫子忧消失的这五年里,宁沐全世界的找她,甚至想翻开每一寸土地掘地三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靠着这份失望麻木地撑到现在,没想到五年后的第一面不是欣喜若狂,而是可笑的“报仇”,宁沐的心在滴血,心痛的不能自已。
“没有”,巫子忧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
一直压抑的宁沐彻底暴怒,他撕扯着子忧的衣服,顺带着那珠串的散落,“没有!没有?没有!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一文不值,随意的践踏,恩?”疯了的宁沐用力啃咬着子忧出了血的双唇,月光下的直挺的巫子忧,唇边的暗红色刺激着宁沐的大脑,既然这样他也想抱着她不管用什么方法继续占有下去。
“宁沐”,巫子忧轻轻地叫道,“你想逼良为娼么?”
宁沐身子一僵,从巫子忧的身上下来面无表情用力地甩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