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会为那么间破茶馆攀上这种人,我真为芷浛感到可耻。”宁沐看着手中的酒杯。
“可耻?芷浛活的时候没见得你为她骄傲,人死了,你和我说为她可耻?可笑至极。”
“可笑?那也好过你这不择手段给别人当三,呵呵呵。”
“至少能留住我对芷浛那点念想,总比给你这种人强。”
“我?别人高攀不起”,宁沐奸邪一笑,看向子忧,“如果你攀,我可以给你机会,总比那个油腻大叔强。”
“你佩?”
“巫子忧,给你一次机会”,宁沐拉过子忧的手臂搀在肘间,“你想要的那间茶馆我可以给你,来求我呀,毕竟我们以前爱过。”
“爱过?我?那芷浛的爱是什么?她给你生的孩子,不是因为爱你么?”巫子忧的双眸透着戾气。
“芷浛的死,我只能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这么轻巧的一句话对得起芷浛?宁沐我恨你,芷浛的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不会!我情愿自甘堕落也不想和你有半点关系。”子忧挣脱宁沐的手肘头也不回的奔向宴会外的私家车里,耳边还回响着宁沐那句“我等你的答复。”
巫子忧坐在车里,内心歇斯底里强忍着落泪,爱过?这样的爱,这样的牺牲不是子忧想要的,初心不改,双亲的变故让她总想着仅有的亲人平安健康,爱情可以有,那只是一份缘,可是亲人只有一个,失去了什么都没办法弥补了。
回去的路上,王孟什么也没说似乎内心各种盘算。
“子忧,你好好休息”,王孟看看巫子忧又看外面停着的车,不舍地说“本来想今晚陪你的,临时有事情,诶,下次吧,走了。”
“恩”,子忧点了个头便进了屋。
打开房间门,没开灯,月光照进来,一副清冷没有生气的傻白色,巫子忧扑倒在床上,眼泪顺着面颊淌落,用解忧留芷浛回忆是个借口,子忧内心再清楚不过,但是自己亲爱的妹妹因为这样的男人死了,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像魔障一样久久不散而且越发想去报复宁沐,情愿把自己卖了也要报复,报复让子忧不再清醒,她要想尽办法即使不择手段。
离解忧被拆就剩下一天了,王孟急匆匆的赶回家,把子忧的手拉到自己的手心里反复的摩挲着,巫子忧极其厌恶的想把手抽离却被王孟硬拽在手心动弹不得,“别动,我有话和你说”,王孟抬头看着子忧。
巫子忧抬起头等着王孟继续说,“这是解忧茶馆的产权变动书,我已经按当时的承诺给你兑现了,所以你要怎样兑现你对我的承诺?”
“还有什么需要兑现?”,巫子忧疑惑看着王孟。
“实质性的干女儿”,王孟一副饿狼看到肉的表情。
“王孟,你不要太过分了。”
“巫子忧,你不要太天真了,一个干女儿的名义怎么可能轻易让我出手,你从了我,以后我的东西都归你,怎么样?”王孟慢慢靠近。
“流氓!”巫子忧抽手甩过一巴掌,恰被王孟抓住顺势摁住另一只手欺身而下。
“王孟,你给我松开,松开,松开!”巫子忧用尽全力挣扎。
“你说松开就松开,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王孟即将吻上子忧时,“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哟,王叔办事那”,一身西装黑的不能再黑的宁沐站在愣住的王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