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站在危机四伏的狭雾山山顶思考着人生。
“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啊?”
把炭治郎安顿好后,祢豆子跟随着眼前面具怪人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座小屋。“我是鳞陇左近次,一名培育师,专门培养杀鬼剑士。”他说:“我需要看,你能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鬼杀队队员。”
“那——那我要怎么开始。”祢豆子的手窝成了拳,坚定的说。
“跟我来。”鳞陇在炭治郎身边升起了火,指了指山顶。
到了山顶,他们停了下来。鳞陇头都没有回,说:“你从这里往山下走,我只等你到天亮。”随后,便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祢豆子呆了呆,看着漆黑的环境和铺满碎叶的山地。
“他大概是认为我迷路吧……简单,我记忆力和第六感都很强的!”祢豆子在心里安慰自己:“好!出发!”
小心翼翼的走下山,祢豆子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既然是考验,不可能那么简单,小心为妙。”
突然,祢豆子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赶紧离开原地,趴下。“砰!”一声巨响。一个树干砸在了祢豆子刚刚待在的地方。
“天——天呐,有陷阱。”祢豆子有些后怕的看了看刚刚砸下来的树干。要不是她心有顾虑,赶紧躲开,不然开花的就是她的脑袋。
“这下不妙,肯定还有很多陷阱,不可能全部都躲开——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祢豆子停下喘了口气。
风在耳边嚎叫,祢豆子飞快的向山下跑去,注意到了几根透明的线,快速躲开了。但是落脚处瞬间塌陷,这也是陷阱。祢豆子掉进了一个坑里,但好在不深,很快就爬出来了。
“鼻子,额头,嘴巴都流血了——这可不妙,我现在的状态更不可能躲开陷阱了。”
而且——
这山里的空气好稀薄,现在祢豆子呼吸都开始困难,已经快要跑不动了。
祢豆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不行,哥哥还在等着我!”
“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鳞陇左近次给熟睡的炭治郎盖上了棉被,面具挡住了他的脸,但目光一直望着门。
突然,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祢豆子浑身沾满血迹,气喘吁吁的瘫在门口,但还有意识。
〖鳞——麟陇师傅,我回来了。〗
鳞陇左近次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少女,又转头看向了熟睡的炭治郎。
“灶门祢豆子,我认可你了。”
两年后——
“鳞陇师傅,我劈开岩石了,这下我可以去参加最终选拔了吧!”祢豆子骄傲的指了指碎成两半的巨石。
鳞陇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
已经醒过来的炭治郎皱了皱眉,拉住了鳞陇的手。
“是悲伤的味道。”
“祢豆子——”鳞陇突然开口,他一向干脆的声音变得沉重,嘶哑:“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直接去参加选拔?”
祢豆子摇了摇头。
“是因为大部分我教过的弟子,全部都在最终选拔里——被鬼杀害了。”
炭治郎轻轻了“唔”了一生,由于身体变小,摸不到鳞陇的头所以拉了拉他的袖口。
“悲伤的味道更浓了——”
“是因为我打败了在江户一带作恶的手鬼,并将其抓到了藤袭山的最终选拔处的藤花牢狱内囚禁。从一线隐退后,我便独自隐居在了狭雾山,并成为了培育师。”鳞陇叹了口气。
“训练新手成为鬼杀队队员。但在此期间,先后有13名弟子在最终选拔中被对我充满仇恨的手鬼刻意杀死并吃掉。因此,我为了不想再看到有孩子为此白白牺牲,所以开始刻意地阻止你前往参加最终选拔。”
祢豆子突然想到了锖兔和真菰,如果没有他们,自己也根本不可能劈开岩石。
“他们也是被手鬼杀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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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豆子杀死了手鬼,通过了最终选拔。正匆匆往家里赶去。(自从随着鳞陇一起学习剑术后,祢豆子把那里看成了家)
〖鳞陇师傅,我替你和师兄师姐们报仇了〗
但是已经里家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时,祢豆子却因为身体虚脱摔倒了。
“鳞陇师傅,哥哥——”祢豆子尝试这爬起来:“我回来了——”
突然,门被一股力道踢开,炭治郎缓缓走了出来。
“哥哥——”从祢豆子出发前,炭治郎就开始熟睡。现在看见了清醒的哥哥,祢豆子喜极而泣。
“啊——师傅!”鳞陇放下劈柴的斧头,朝祢豆子快速走去。
〖两人一鬼拥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