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拉着刘芙蕖走的飞快,刘芙蕖注意到他腿脚上的不便,又想起三公主说他腿受了伤,急急拉停了他。
刘芙蕖(霏霏)慢些,走慢些,你腿上还有伤呢!
凌不疑顺着刘芙蕖的意停下来,“难得今日公主竟会关心我了。”
刘芙蕖(霏霏)嘴硬道:“我是怕没照顾好你,父皇责怪我。”
凌不疑我不信。
刘芙蕖(霏霏)信不信随你!反正某人受伤了也是瞒着我,之前我还不知父皇为何宣我进宫,如今看来倒是一场鸿门宴。
凌不疑小心地拉住刘芙蕖的手,“我只是怕你担心。”
刘芙蕖(霏霏)挣开凌不疑的手,背过身子不愿理他,“既然怕我担心,就更该与我说清楚,省得我未来郎婿受伤了,还需要父皇提醒。若是当初约定的互不欺瞒不做了数,我们又何苦结成一对怨侣。”
文帝是一片好心,可受伤之事牵扯孤城旧案,他瞒着刘芙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告诉她呢!只是未来新妇小性,生气了可不好哄。
凌不疑轻柔又不容抗拒地从背后抱住刘芙蕖,“霏霏,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你可以气我,怨我,独独不能抛弃我!我已经认准了你,余生你只能是我凌不疑的妻。”
刘芙蕖(霏霏)狠狠在凌不疑腰间拧了一把,撒了些气,“今日这账就先记着,我们先去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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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的大殿上,刘芙蕖跟个小犯人似的跪在中央,听着文帝絮絮叨叨,子晟有多好,自己对他有多不上心,心里一片愤愤不平,正常情况,不该是外舅帮着训斥郎婿吗?怎么搞得凌不疑才像父皇亲儿子似的,若不是她修道多年,心性平和,说不定叛逆之心一起这桩婚事都要搅和了。
就在刘芙蕖越来越不耐烦时,外殿等着的凌不疑不放心地走了进来,和刘芙蕖跪在一起,开口便是维护自己的未来新妇。
凌不疑陛下,霏霏对子晟一片真心,从未有陛下说得关心不足的情况,至于腿伤之事,乃是子晟私心不愿其为我担忧,这才隐瞒。若有错也是子晟一个人的错,请陛下不要一味责怪子晟的新妇。
文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凌不疑一眼,他做这些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传承了自己义兄霍家血脉、在自己膝下养育多年的好大儿,为了霏霏能担起他新妇的责任,为了两人能琴瑟和鸣早日诞下麟儿。现在到好,他倒成了个坏人。
纵使心里腹诽凌不疑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但文帝还是非常关心义子的腿伤,急急叫起他,给他赐座,见他眼神飞到了一旁的霏霏身上,也顺势给两人都赐了座。
待二人都座定后,文帝当场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文帝霏霏啊!如今子晟在外立府,一言一行,颇受关注,你将来作为他的新妇,里外操持,更要周全。朕原是想着你修道多年,回了都城就好好松快松快,但你即将嫁人,这为妻为母之道也该好好学学才是。所以你就去你母后宫中聆训一段时日吧!
对于文帝的决定,刘芙蕖没有反驳也不能反驳,好在是自己的亲亲母后负责聆训一事,母后素来心疼孩儿,她住在长秋宫也不会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