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记。
已经算不上是完整的人。
没有办法理解人们的正常想法的他,是正常的吗?不知道。
——这男人名悼止,容貌不知怎样记载,十分模糊——实际上作者见悼止时,总感觉像是在做梦,总之感觉不真实就是了。
上次看见悼止的情况是这样的:好像在做梦一样,作者就漂浮在一片黑暗的空间的半空,然后面前有一个荧幕一样的东西,上面正在播放悼止的一小段生活片段。
只见他在一所学校其中一个教室,教室讲台上的老师正在上课——虽然纵观学生认真听课的没有超过十个人就是了。
而这时候悼止在干什么呢?
可以看见他坐在教室的最后,正在拿着黑色、蓝色笔芯“作画”,但是作者明显看出这已经是属于“艺术品”了,因为以正常人的眼光根本就看不出来这画的是什么,比涂鸦还要随意的在瞎画——这就是作者对他正在画的一副画的评价了。
画面戛然而止,作者从朦胧的状态下苏醒了。
——“你,看得到光吗?”
“看不到。”
“那为什么还在苦苦挣扎着想摆脱泥潭呢?”
“人在还存活于世的时候总得有事情可做”、“不可一日闲过”的,不是吗?难道要选择妥协退让吗?还是说选择“燃烧”呢?现在我想要知道自己真实的答案……”
“……没有答案就是我的答案,没有答案就是从一开始到最终的答案。然而这一切却像是幻想啊……”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记的了,有形的、无形的……迷失了,在一片叫“生活”的迷雾里、在有很多代表着“理想”的星星的夜空。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获得“解脱”?不知道。记下这时候的感觉就是现在的想法了。
——已经不知怎样画了。已然迷失方向,不知所措。
——阿莱,千年后还有人记得自己吗?还能再熬过几日?
已经……不,不应该是这样——到底路在何处?
没有路。这就是时隔几个月回来之后作者的答案。但是这只是答案的一小部分而已——没有路就慢慢开辟一条新的路,总有一天能成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