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越来越近了,据美国天气预警近期将会迎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寒潮。
不出意外,富春会的年底峰会将会受此影响提前或延期举行。
此刻,郎涅夫盘腿坐在沙发上,对面正是被美国大兵带进来的甘小军,一脸懵逼的斜视着主人翁--郎涅夫。
“甘小军,好名字...说来还真是巧合,不知你与淦天雷又是何关系?”早就听说淦天雷此前为了女儿淦小暖不惜与警局决裂,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甘小军。
据说还是凯撒的头领,以前凯撒与谭家一战,现在基本上找不到谭家的继承人,这个凯撒倒还真是不赖!
对面的人不老实的扭曲了一下身体,“淦天雷?我不认识啊,我只认识车厘子,哦,对,就是外面那个老头,你们不让进来的那个!”说完,视线一转,果然还能在门口看到老人家的身影。
而此刻,甘小军正是车厘子计划中的关键人物,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郎涅夫这一枚臭棋坏了自己整盘棋呢?
“哦,是吗?看来这件事情还有待考证,不妨我们就让淦天雷来解释一下好了!”蒲扇一转,郎涅夫默默的吐出一口浊气,身旁的人见状立即拨通了电话。
“喂,郎涅夫先生,你们的人在哪儿啊?说好的来机场接我,我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呢?”
“麦瑞克,可以去接人了!”
甘小军坐在对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淦天雷与他何关,他再清楚不过了,面无表情的笑了笑,甘小军说道:“这又是何必呢?这不是小题大做了吗?郎涅夫先生找我来恐怕不是为了这件事吧?”
当然不!可是郎涅夫做这一切自有他的道理!
“甘公子不是不想说吗?那就等个想说的人过来解释喽~听说你们凯撒之前也是富春会中的一员,怎么现在被谭家抢了风头就没想着过来争论一波?”郎涅夫抿了一口茶,气急败坏的又吐了出来!
“这踏马是谁沏的茶?不知道我只喝澜沧古茶吗?”
“郎涅夫先生,我觉得您想知道的东西应该问门口的那个人,淦天雷昏迷了这么久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您哪能问出您想知道的东西呢?”边说边朝门口的车厘子望了望,似乎在期待车厘子的救援。
不过,甘小军说的话也在理,淦天雷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又怎么会知道他与淦天雷究竟是何种关系呢?
重新沏了一杯茶,男人换了个姿势继续盘腿坐着,“哦?你小子倒是聪明的很?可你知道门口的那人是谁吗?”
“当代编剧界的新人,是登过美国报纸的人,你觉得我能从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嘴里问出真话吗?”气鼓鼓的喝了一大口茶,郎涅夫斜眼望着门口的老人家,倒还算得上是有毅力,站了这么久了,当真没想过离开?
腿脚僵硬的站着,时间长了对车厘子来说的确是一种煎熬,不过...
“小警官,请问你们的洗手间在哪里啊?能带我过去吗?”
美国大兵沉思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吭,但倒是用手指了一个方向,而车厘子顺着大兵指的方向缓慢移动着。
又过了一会儿,麦瑞克和淦天雷一同出现在了郎涅夫和甘小军之间,正如甘小军所料,淦天雷并不认识他。
“老朋友,今天给你介绍个新人,感兴趣不?听说你们都姓gan,不如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甘小军不知道郎涅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微笑的看着对面的淦天雷,慢吞吞的说道:“淦天雷先生你好,我叫甘小军,是车厘子叔叔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