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李咎得罪过你们,你们…你们凭什么砸了我的店,又打伤我们!”
趴在地上的一众人哀嚎不断,作为大哥的李咎已然歇下了气焰。
废话,嚣张也得有命啊!
小姑娘咀嚼着嘴里香甜的椰果,缓缓道,
“你们打伤了我的人,就上午那个白衬衫少年。”
李咎还想反驳自己没打人,听了温昭后半句话百口莫辩。
他们今天的确教训了一个小屁孩,但也是掂量过分寸的,那少年白衬衫黑长裤,全身上下也没有个值钱玩意,想着打就打了,能咋滴?
谁曾想还有这么硬的后台。
“害,我人也打了,你们的店我也砸了,要不我送你们去医院?
李咎还想说什么,就见小姑娘笑呵呵的蹲在自己面前,可恨的是,这小姑娘居然不知从哪弄来一根签子,正戳着他脸上的血窟窿。
“嘶,别,姑奶奶,别…”
李咎疼的呲牙咧嘴,想伸手阻止,胳膊根本使不上劲儿,骨头都被卸了。
“你不回答我,就当是默认喽~”
温昭扔掉签子,拍拍手站起来。
“来,小赐赐,给他们套上麻袋扔到医院门口去。”
“是,姑姑。”
秦赐应声,虽然很不理解温昭的做法,但都习惯了,这位祖宗向来张扬又古怪。
七索看着黑衣人麻溜的给人套上麻袋,又塞进车里,不解地问她,
“为什么?”
意思是,为什么要送他们去医院?
温昭很自然的回答他,
“因为我善良啊~”
小姑娘笑的娇俏,分毫不觉得违和。
黑衣人关上车门,秦赐走过来道:“姑姑,还有要交代的吗?”
温昭想了想,找张便签纸写上字给秦赐,“让那个混混大哥亲自送去给今天被他们打的少年。”
秦赐接过纸条,点头表示明白。
“对了,记得让这群人给他道歉。”
“好。”
秦赐带着人走了,七索看完全过程,并不好奇那便签纸上写的什么。
“所以你叫我来,就为了给情人报仇?”
七索声音平静,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情人?你从哪儿听的词啊,我们七七学坏了呦~”
温昭调侃他。
“是不是?”他又问了一遍,
“不是不是,我可没有地下情人。”
小姑娘喝掉最后一口奶茶,觉得七索可爱。
七索还想说什么,语言还没组织好,温昭的手机响了。
君邪的电话。
估计是君邪回御园了,没看到她才打来的电话。
小姑娘叹口气,嘴里嘟嚷着什么再见了工具人,虽然你活///儿很好…
手上果断拉黑。
墨宝看着这一幕,给君邪点了根蜡,默哀三秒钟。
男银,可怜你已经计划好怎么结婚生娃了。
七索也目睹了小姑娘的所做所为,叹了口气,
“听戏吗?”
难得见一次七索,又来的是城南,不去潮汐庭听场戏就可惜了。
“走呀~”
两人所在位置距离潮汐庭的坐标不远,手拉着手闲聊间往前走。
虽然一直都是小姑娘在说,少年不发一言的听。
“七七啊,我给你说,我小时候认识一个唱戏的,他唱的可好了,可我一听他唱戏我就犯困。”
“我总是在他唱戏时睡着。”
“可能那时候我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还是个小孩儿。“””
………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