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贤看了看被少女握住的手,不像其它女孩说自己的手那样细腻,指尖有一层薄茧,应该是常年练琴,练出来的。
郭时笙孟哥,我给你带人来了。
孟鹤堂这就是咱们七队的新成员?
孟鹤堂秦霄贤?
秦霄贤嗯,队长,我是秦霄贤。
孟鹤堂哎呀,叫什么队长呀,显得多生分,以后就叫我孟哥。
孟鹤堂我就叫你……旋儿,行吗?
秦霄贤行,孟哥。
周九良呦,这就是咱们队新来的秦霄贤。
周九良你好,我叫周九良,你叫我就九良就行。
周九良那我和孟哥就先上台了,你先到队里熟悉熟悉吧。
孟鹤堂九良说的对,你先熟悉下环境,一会儿在台下看师哥们是怎么演的。
秦霄贤嗯,知道了,孟哥。
孟鹤堂好,那我就先上去了。
郭时笙那我就先走了,自己慢慢逛吧!
秦霄贤嗯,你先走吧。
郭时笙告别秦霄贤,就自己打了辆车回家了。
其实郭时笙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连工资都是飘忽不定,这个月八万,下个月说不定就八百了。
唯一的爱好就是绘画,也成了她的经济来源之一,他没完成一幅作品,就会匿名记到拍卖会,每一次都会被人高价拍下,但就是没有人见过她的面,有人说她是个在才华与美貌并存的女人,也有人说她只是才华横溢,其容貌丑陋不堪,更有人给她编成了一个身世悲惨的姑娘。
真是天下之大,无不奇葩。
郭时笙这一画,就画到了五点多。赶紧到外面打了一辆车,往玫瑰园赶。
郭时笙坏了,坏了,要晚了。
等他赶到那时,已经快到六点了。
郭时笙还好还好,不算晚。
但是郭时笙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这车不是许南书的吗?怎么会在这?但愿是巧合,那丫头一来准没好事。
但是上天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郭时笙走进家门,就挨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郭汾阳姐姐,你回来了!
郭时笙是啊,姐姐回来了,你开心吗?
郭汾阳开心,今天南书姐姐也回来了,你们是约好的吗?
郭时笙的脸色龟裂开。
郭时笙安迪,告诉姐姐南书什么时候来的?
郭汾阳就三点多的时候。
好家伙,我刚离开,你就来了,许南书你是专程来跟我做对的吗?郭时笙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许南书呦呦,回来了呀!
郭时笙安迪乖,先自己玩,一会姐姐就去陪你,好吗?
郭汾阳好,那姐姐你要快点哦!
郭时笙好,姐姐知道了,你快去吧!
说着,郭汾阳小朋友便跑到自己的房间去玩了。
郭时笙许南书,你怎么来了?
许南书怎么,你能来就不让我来?
许南书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许南书小心我举报你。
郭时笙别废话,赶紧走,我目送你离开。
郭时笙千里之外。
郭时笙你不要再回来。
许南书喂,有没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这都到晚饭点了,还不然留下来吃顿饭啊!
许南书正好,你中午没给钱,晚上这顿我吃回来。
许南书很公平的,不是吗?
郭时笙是什么是啊?你赶紧给我出去。
许南书阿姨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来招呼我,那我总不能一口没吃就走了吧,那多没礼貌。
郭时笙今天我妈做这么一大桌子菜,是为了招待我,关你什么事。
许南书你们这么点人,吃不了浪费。
郭时笙秦霄贤跟我说他们家有狗,正好给狗吃。
许南书唉,不是,有你这样的吗?什么叫给狗吃都不给我吃呀。
许南书果然,感情淡了,淡了
许南书故作一副深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