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澜?斯溜,好,好哇。”沈如荺听着谢君澜的回答嘴越咧越大。
“不行,不行,不行,要矜持。”沈如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心里默默的想。
“君君啊,哦,不是,谢公子啊,我和你说,你既然人被我撞了,那你人是跑不掉了,哦,不是,这事我沈如荺一定要负责的,不然别人知道了都会说我魏国公府沈大小姐的不是,这样吧,还请谢公子到我魏国公府上去,我派人来帮你看一看,以免留下暗疾啊。”沈如荺看着谢君澜,豪气的拍了拍胸口。(我沈如荺可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斯溜。)
谢君澜听此,眼神飘忽不定,推脱了起来:“这,沈小姐,虽然我这刚来帝景城,还没有一个落脚之地,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但,魏国公府,在下一介布衣,还是免了吧。”
“哎呀,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是我失礼在先。“沈如荺说罢,就要拉起谢君澜往回走。
“小姐………”陈剑平一路从魏国公府出来一路跟着沈如荺,他没想到,只不过短短片刻,沈如荺准备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劫人”了。
而且,他在后面跟着沈如荺的时候,可瞧得清楚,这一路上可没几个人。他不过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的功夫,沈如荺就撞到了谢君澜,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加上魏国公府位于帝景城东城,这附近全是显赫人家,他可不相信谢君澜会无事走到这里,定是为了她家小姐而来。虽然沈天正叮嘱过他,千万不要阻止沈如荺和别家公子往来,但面对这种居心叵测的“歹人”,他老陈不站出来是不行了。
“小姐,我看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就不用带回府上了吧。老爷知道了,非得说您不可。”陈剑平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挡在了沈如荺和谢君澜两人中间,同时阻止了沈如荺那只伸出的手。
谢君澜看了眼沈如荺缓缓缩回去的手,又撇了撇挡在两人中间的陈剑平,眼神暗了暗。陈剑平站在中间,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战,感觉身体有点冷。“小姐,您今日不是要去梨园听曲儿吗?那些个伶人可是为了您准备了好久呢。”陈剑平又开口了,眼睛却一直盯着谢君澜。
“哎呀,陈叔,听曲儿不是随时都可以去听吗?那些伶人又不是只伺候我一个人。但谢公子万一伤了,可就是我的不是了。”沈-义正言辞-荺直接拒绝了陈剑平,并且强制结束了陈剑平的发言。“陈叔,就这样啦,走,谢公子,跟我回府上,我请人给你检查一下,就在前面不远处。”
谢君澜作势对着沈如荺点了点头,沈如荺按住自己迅速跳动的心脏,转了个身,若无其事的往魏国公府走去。
谢君澜默默跟在沈如荺的后面,陈剑平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好小子,你要是识相一点就自己走,不然到了国公府,我们老爷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你这种道行,也就只能骗骗我们小姐这种善良纯真的小女孩。”陈剑平在后面恶狠狠的瞪着谢君澜。(沈如荺表示:陈叔,我真的只是好色而已。)
谢君澜自顾自的走着,看都没看陈剑平。
“!!???”陈剑平气急,可沈如荺发了话,他这一时半会对谢君澜无可奈何,只能想着等回到了魏国公府,定要将这无耻之徒的可恶行径告诉沈天正,让他来好好“毒打”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
………
三人又一路回了魏国公府。沈如荺刚到门口,童远和童煜城两兄弟刚好也在府里管家的陪同下从里面出来。
童远看到沈如荺回来,对她点头示意了一下,沈如荺也点了点头,“你们就走了吗?”
“嗯,沈小姐,我们兄弟二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叨扰了。”童远向沈如荺道了个别。沈如荺应了一声,两人交错而过,少女独有的香味一闪而逝,童远的脚步稍稍放缓了一些。
在回头看去,却见沈如荺身后的一个年轻男子也转过头看了过来。
“滋”两人眼神好像中都闪出了一道电芒,“呵”,谢君澜冷笑一声转过了头,走入了魏国公府,童远也径直出了府。
沈如荺把谢君澜安排在客厅里,让他坐着先休息一下,她去找府里的郎中来给他诊治一下。 话说完,就一个人跑开了。而陈剑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谢君澜见此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静静的等着。
………而此时,书房内,陈-光明磊落-剑平正向沈天正打着小报告“老爷,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现在小姐还把那个人带回了府中,小姐年纪轻轻,心性纯良 ,我实在是怕她被人伤害啊,我说的话小姐又不听,还是要您亲自和小姐去说啊。”陈剑平想起谢君澜的无视,又气的吹了吹胡子。
“哦?你是说,荺荺把一个男子带回了府上?”沈天正闻言,毛笔在宣纸上用力的划了一道痕迹。
“对!”陈剑平用力的点了点头。“老爷,你可是要好好教训一下那小子,敢把歪脑筋放到小姐………”
“好,好啊,哈哈哈哈哈,荺荺终于开窍了啊。剑平,走,随我去见见荺荺带回来的人。”沈天正挑了挑眉毛,推开书房出去了。
(陈剑平:???好家伙,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