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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陈情令之昭明君

阿童被吓坏了,牙关都打不开,半晌问不出一句,只是不住摇头。蓝思追心急如焚,让同门把他带进屋子里,转向蓝景仪。

蓝苑蓝思追邪祟凶残给含光君和昭明君发信号了吗?

蓝景仪发了含光君和昭明君能来吗

蓝苑蓝思追会的

魏婴魏无羡含,含光君?你们是在说含光君蓝湛和昭明君蓝玉瑶吗?

蓝景仪可是含光君和昭明君走前也没和咱们说他们去哪儿啊。

魏婴魏无羡等一下,你是说含光君和昭明君在这附近?

魏婴魏无羡(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几名少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级别的邪物,个个神色紧张,却仍是严格踩着方位,守住了莫宅,并在堂屋内外贴满符篆。身为姑苏蓝氏的子弟,若是遇到邪祟时只顾自己脱走,那可不只是给家族丢脸,要被人嘲笑,连他们自己都会耻于见人。

阿童已被抬入了堂中,蓝思追左手握着他把脉,右手推着莫夫人的背心,救治不及。正焦头烂额,

阿童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阿丁还没来得及面露喜色,就见阿童抬起左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见状,蓝思追在他几处穴道上连拍三下,这般拍法,任谁也要立刻手臂酸软无力,举不起来,可阿童却恍若不知,左手越掐越紧,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狰狞。蓝景仪去掰他左手,竟像在掰一块铁疙瘩,纹丝不动。“喀”的一声,阿童的头歪歪垂下,手这才松开。可是,颈骨已经断了。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莫家家仆:有鬼,有鬼。这儿有只,这儿有只看不见的鬼,是他,是他让阿童把自己掐死了。

他正这么想,火光闪了闪,一阵阴风袭过。  整个院子和东堂里,所有的灯笼和烛火,齐齐熄灭了。  灯灭的刹那,尖叫声此起彼伏,一山还比一山高,男男女女推推搡搡、又摔又逃。

蓝景仪都别吵。

蓝苑蓝思追他们左手都断了。

魏婴魏无羡哈哈呵呵呵

蓝景仪这疯子,你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魏婴魏无羡不是,不是。

蓝景仪你不要闹了,没有人理你。

魏婴魏无羡他不是莫子渊他爹,那个也不是阿童。

蓝苑蓝思追为什么?

魏婴魏无羡看手啊,他们可都不是左撇子啊,每次打我都用的右手,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蓝景仪你自豪个什么劲儿,看把你得意的。

虽不知究竟是什么缘由,但若想探明究竟作祟的是什么东西,必然要从“左手”下手。蓝思追想通这一节,略感惊疑,看了魏无羡一眼。想:“他忽然说这话,实在是有点像故意的。”

魏无羡只管觍着个脸笑。

魏婴魏无羡(这提示还是给的太刻意了)

“无论如何,这位莫公子既然肯提醒我,多半不是怀着歹意。”  便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扫过了刚哭晕过去的阿丁,落到了莫夫人身上。  刹那过后,莫夫人和莫子渊眼白翻起,从口中发出厉鬼回魂后特有的尖锐厉啸。在一高一低的尖啸声中,另一具尸体也战战兢兢爬了起来,低得不能再低地跟着叫了弱弱的一声,正是莫夫人的丈夫。

魏无羡凝神观战,舌尖微卷,唇中压住一声尖哨,欲发不发。他这一哨吹出去,能激起所驱凶尸更大的戾气,也许能扭转战局,但那就难保没人能发觉是他在捣鬼了。一眨眼的工夫,那只手动如闪电,又狠又准捏断了莫夫人的颈骨!  眼看莫家三口节节败退,魏无羡刚要把压在舌底的这一声长哨吹出去,这时,从天外传来铮铮两声弦响。

蓝景仪是昭明君

这两声似是由人信手弹拨,甚是空灵澄澈,带着一股泠泠的松风寒意。

蓝家这几名苦苦支撑的少年刹那间容光焕发,宛如重生。蓝思追抬手一抹脸上血污,霍然抬头。

一听到这两声天外琴响,魏无羡转身便走。好巧不巧,来的是蓝家人;要死不死来的还是蓝玉瑶。

又是一声弦响,这次音调略高,穿云破空,带了两分肃杀。三具凶尸连连退缩,同时以右手捂耳。  然而,破障之音又岂是如此可挡的,未退几步,便从它们头颅中传出轻微的爆裂声。

短暂的寂静过后,这群少年忍不住高声欢呼起来。这欢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惊心动魄的一夜熬过去,终于等到了家族的支援,哪怕是之后被以“失仪喧哗有辱门风”的理由狠狠责罚,他们也顾不上了。

欢呼中,蓝思追蓦然注意到有个人不见了。

蓝苑蓝思追人呢

蓝景仪啊谁啊,不知道!

蓝思追知蓝景仪粗心直肠,遇事从不细想,也不多作怀疑,心道,还是等昭明君和含光君来了,再一并告知此人此事吧。

魏无羡把献舍阵的残痕毁尸灭迹,急着找个坐骑,路过一间院子,里有一口大磨盘,套着一只嘴皮乱嚼的花驴子,见他风风火火奔过来,像是有些诧异,竟像个活人一般斜眼看他。魏无羡和它对视一刹,立刻被它眼里的一点鄙视打动了。  他上前拽着绳子便往外拖,花驴子冲他大声叫唤抱怨。魏无羡连哄带拖,好说歹说把它骗上了路,踏着破晓的鱼肚白,哒哒跑上了大路。  不消几天,魏无羡便发现他可能作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顺手牵来的这只花驴子,太难伺候了。  明明只是一只驴子而已,却只吃新鲜带露水的嫩草,草尖黄了一点,不吃。路过一农户,魏无羡偷了点麦秸秆来喂它,嚼了几口,它呸的吐了,比活人吐唾沫还吐得响亮。吃不好,便不肯走,发脾气,尥蹶子,魏无羡好几次险些被它踢中。且叫声极其难听。  拉死拽活地跑了几段路,路经一大片村庄的田地。烈日灼灼,田埂边有一棵大槐树,槐树底绿荫浓浓,还有一口老井,村民在井边放了一只桶和一把瓢,供过路人解渴。花驴子跑到这里,怎么也不肯走了,魏无羡跳下来,拍它尊臀道。

魏婴魏无羡“你还是个富贵命,比我还难伺候。”

驴子喷他。

百般聊赖间,阡陌远处走来一行人。  这些人身背手编竹篓,布衫草鞋,从头到脚一股乡野村民的土气。里面有个小姑娘,一张圆脸,相貌勉强算得上清秀,也许是烈日下走久了,也想过来乘凉喝水,但见树底下系着一头砸蹄乱叫的花驴子,还坐着个涂红抹白披头散发的疯子,不敢过来。  其中一人手里持着罗盘,望望远处,低头困惑道。

修士:奇怪,为什么都快到大梵山脚下了,这指针还是纹丝不动?

修士:你那罗盘是不是坏了,回头换个新的。还有不到十里就到大梵山了,咱们不能久歇,若是让人抢了先,咱们就立不到头功了。

这罗盘刻纹和指针都甚是诡异,并非普通罗盘。不是用来指东南西北的,而是用来指凶邪妖煞的“风邪盘”

魏无羡心知,这是遇上一家落魄拮据的乡下散户了。除了阳春白雪的优渥世家,也有不少这样闭门自修的小户。魏无羡寻思,说不定是从乡下赶来投奔哪个沾亲带故的大家族的,或者是去夜猎的。

阿胭:给

阿胭母亲:阿胭,不好意思啊。

魏无羡勒住绳子,跳下驴背,把那只吊了花驴子一路的苹果送到它嘴前。

魏婴魏无羡“一口,就一口……呸,你这一口是要把我整只手都吃了。”

他挑着苹果另外一边啃了两口,塞回花驴嘴里,反思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跟一只驴子分同一个苹果,后背忽然撞上一人。回头见是一名少女,虽撞了他,却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双目无神,面带微笑,直勾勾地看着某个方向。  突然,这少女毫无征兆地在他面前手舞足蹈起来。  这舞蹈姿势狂野,张牙舞爪,魏无羡正看得津津有味,一名妇人提着裙子奔过来,抱住她哭喊。 阿胭,阿胭,我求求你了,你别再跳了,阿胭,阿胭,阿胭,阿胭…… 阿胭奋力甩开她,脸上的笑容,自始至终没有消退,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慈爱之意,

魏婴魏无羡大娘,阿胭姑娘这是怎么了?

阿胭母亲:阿胭是我女儿,前段时间,刚刚订了亲,谁知道她夫君也是个短命的鬼,那天他上山去砍柴,阿胭非要上山去找他,没想到,她从山里回来(回忆:阿胭父亲:阿胭。)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吃不喝,(回忆:阿胭父亲:阿胭,阿胭。)又不认识人。(回忆:阿胭父亲:阿胭。阿胭母亲:阿胭。)有的时候也能认识人,就是她疯疯癫癫的,总是对着大梵山跳舞,我们家是做了什么孽啊?这阿胭刚好,她爹又失了魂,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修士:救命啊!

修士:来人啊!

修士:救命啊!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修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

修士:救命啊!救命啊……

魏无羡听到有人呼救非常高兴

魏婴魏无羡越邪越好,就怕不够邪!

他策驴奔往声来处,四望不见抬头见,却不是什么妖精鬼怪,而是之前在田埂边遇到的那一家子乡下散户,被一张金灿灿的巨网吊在树上。  那中年男人原本带着后人在山林里巡逻踩点,没碰上他们巴望的猎物,却踩中了不知哪位有钱人设的罗网,被吊在树上,叫苦不迭。见有人来,猛地一喜,可一看来的是个疯子,立刻大失所望。这缚仙网网绳虽细,材料却上等,牢不可破,一旦被捉住,任你人神妖魔精鬼怪也要折腾一阵。除非被更上等的仙器斩破。这疯子别说放他们下来了,只怕连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  正要试着叫他找人来帮手,一阵轻灵的分枝踏叶之声逼近,黑色的山林里掠出一个浅色轻衫的少年。

这小公子眉间一点丹砂,俊秀得有些刻薄,年纪极轻,跟蓝思追差不多,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身背一筒羽箭、一柄金光流璨的长剑,手持长弓。衣上刺绣精致无伦,在胸口团成一朵气势非凡的白牡丹,金线夜色里闪着细细碎光。  这个一定是兰陵金氏的哪位小公子。只有他家,以白牡丹为家纹,自比国色,以花中之王,暗暗标榜自己仙中之王;以朱砂点额,意喻“启智明志、朱光耀世”。

真被这样吊在树上挂一夜,万一恰好遇上了在大梵山里游荡的那只东西,他们又动弹不得,可就只有被吸干魂的份儿了。那名送苹果给魏无羡的圆脸少女心中害怕,哭出了声。魏无羡原本盘腿坐在花驴子背上,花驴子一听到这哭声,长耳抖了抖,突然蹿了出去。  蹿了出去还一声长鸣,若不是叫声太难听,这势不可挡的英勇气势,说是匹千里良骏也绝不谬赞。魏无羡猝不及防被它从背上掀了下来,险些摔得头破血流。花驴子大头朝前,冲向那名少年,似乎坚信自己可以用脑袋把他顶飞。那少年还搭着箭,正好朝它拉弓,魏无羡还不想这么快又去找一匹新坐骑,连连奋力拽它缰绳。那少年看他两眼,却忽然露出惊愕之色,旋即转为不屑。

金凌金如兰竟然是你。

这口气,两分诧异,八分嫌恶,

听得魏无羡直眨眼。那少年又道。

魏婴魏无羡怎么,你认识我?

金凌金如兰被赶回老家之后就疯了,现在搞成这副鬼样子,当初叔叔把你赶走,真是没错,现在莫家他们也敢把你放出来见人。

魏婴魏无羡(没想到莫玄羽真的是老金宗主的私生子。)

金凌金如兰还不快滚,看见你就恶心,淫贼。

魏婴魏无羡你说谁是淫贼?

金凌金如兰说的就是你,还不快滚。

魏婴魏无羡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家伙。

金凌金如兰你……你说什么?

剑身金光大盛,乃是一把不可多得的上品宝剑,许多家族打拼一辈子也未见得能沾这等宝剑的边。魏无羡凝神细看,竟觉得这把剑有些眼熟,不过金色剑芒的上品宝剑他见过的也不算少,是以并未细想,

那少年动作已是快得很,可魏无羡脚底绊人背后拍符这种事干得多了,手脚更快。那少年只觉得背心一麻,背后一沉,整个人不由自主趴倒了地上,

金凌金如兰好啊你,灵力低微修炼不成,就走这种邪道,你给我当心一点,你知道今天谁要来吗?

魏婴魏无羡我好怕啊。

金凌金如兰再不撤我就告诉我舅舅,你等死吧。

魏婴魏无羡为什么是你舅舅不是你爹?请问你舅舅哪位?

江澄江晚吟他舅舅是我,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魏无羡周身血液似乎都冲上了脑袋,旋即又褪得干干净净。好在他的脸上原本就是一团惨白,再白一些也没有异常。

金凌金如兰舅舅,舅舅,舅舅

一名紫衣青年信步而来,箭袖轻袍,手压在佩剑的剑柄上,腰间悬着一枚银铃,走路时却听不到铃响声。  这青年细眉杏目,相貌是一种锐利的俊美,目光沉炽,隐隐带一股攻击之意,看人犹如两道冷电。走在魏无羡十步之外,驻足静立,神色如弦上利箭,蓄势待发,连体态都透着一股傲慢自负。

最初脑内的那阵麻木过去后,魏无羡迅速回魂,在袖中勾勾手指,撤回那片纸人。金凌感到背上一松,立刻一骨碌抓回自己的剑爬起,闪到江澄身边,指魏无羡骂道。

金凌金如兰我要打断你的狗腿。

江澄江晚吟打断他的腿?我不是和你说过,凡是用夷陵老祖邪术的,直接杀了喂你的狗。

有人在后护持,金凌这次出剑愈加凶狠,魏无羡两指探入锁灵囊,正待动作。一道白色的剑光闪电般掠出,与金凌佩剑相击,直接将这上品仙剑的金光打得瞬间溃散。  倒不在于佩剑高下,而是持剑者之间实在实力悬殊。魏无羡原本算好了时机,却不想被这道剑芒扰了步伐,一个踉跄,扑了地,正正扑到一双雪白的靴子之前。僵了片刻,

他缓缓抬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如凝冰般晶莹剔透的修长剑锋。  百家之中,这把剑可谓是大名鼎鼎,魏无羡也在并肩作战和拔剑相向时领教过无数次它的威力。剑柄乃是以经过密法炼制的纯银所锻造,剑身极薄,澄澈透明,散发着冰雪寒气,却削铁如泥,因此整把剑看似轻灵,似有仙气飘逸,实则极有分量,等闲之辈甚至根本无法挥动。 “凛雪” 剑锋倒转,魏无羡头顶传来铮然一声入鞘之响。  这两双白靴绕过了魏无羡,不紧不慢,往前走了三步。魏无羡抬头起身。与之擦肩而过时,状似无意地和她对视了一刹那。  来人满身如练的月光,背负一把七弦古琴,琴身比寻常古琴要窄,通体乌黑,木色柔和。  这女子束着一条云纹抹额,肤色白皙,俊极雅极,如琢如磨。眼睛的颜色非常浅淡,仿若琉璃,让她目光显得过于冷漠。神色间有霜雪之意,是近乎刻板的一派肃然,即便是看见了魏无羡现在这张可笑脸孔也无波无澜。

从头到脚,一尘不染,一丝不苟,找不到一丝不妥贴的失仪之处,饶是如此,魏无羡心里还是蹦出了四个大字:  真真是披麻戴孝。任各家把姑苏蓝氏的校服吹得有多天花乱坠评其为公认最美观的校服、把蓝玉瑶誉为多举世无双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也扛不住她那一脸活像死了亲人的苦大仇深。

流年不利,冤家路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蓝玉瑶一语不发,目不斜视,静静站在江澄对面。江澄已算是极为出挑的俊美,可和他面对面站着,竟也逊色了几分,浮躁了几分,扬着一边眉毛道。

江澄江晚吟原来是蓝二公子和蓝三小姐。

蓝氏子弟:江宗主。

江澄江晚吟含光君和昭明君还真不愧是有逢乱必出的美名,怎么今天有空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不知蓝二公子和蓝三小姐此次前来是和小辈们抢功呢,还是来寻人的?这十六年来,蓝二公子没少四处游历啊。

如他们这般身份的世家仙首,一般是不屑于理会品级过低的邪祟猎物的,而蓝玉瑶和蓝忘机却是一个例外。他们从来不挑择夜猎对象,也不会因为这个妖魔鬼怪不够凶悍、杀了没什么名声而不来。只要有人求助,他们便会到,从他们年少时起,便一直如此。因此,“逢乱必出”是世人对含光君和昭明君夜猎出行的评价,也是予以他们品性的赞扬。江澄此时用这种口吻说出来,实在不怎么客气,蓝玉瑶和蓝忘机身后跟上来一群他家的小辈,听了都觉怪不舒服,

蓝景仪心直口快。

蓝景仪江宗主不也在这吗?

江澄江晚吟“啧,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姑苏蓝氏自诩仙门上礼之家,原来就是这样教导族中子弟的。”?

蓝玉瑶似乎不想与他交谈,看了蓝思追一眼,后者会意,那就让小辈与小辈对话。

蓝苑蓝思追金公子,夜猎本来就是各家公平竞争,可是金公子在这大梵山上四处撒网,使得其他家族修士举步艰难,唯恐落入陷阱,岂非已违背了夜猎的规则?

金凌金如兰他们自己蠢,踩中陷阱,我能有什么办法,没什么事,等我抓到猎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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