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深无视一路上穿着暴露的女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舞池中央的陈易瓷,朝着她的方向前进。
陈易瓷被人抓着胳膊就扯进了怀里,那人的手臂还是知道护着点她的腰,嗅见一点香味,陈易瓷觉得不对劲…
抬头…
盯…
低头…
甩胳膊…
甩不开!…
跑!?…
跑不开人太多…
“段黎珈!救我!段黎珈!”
段黎珈听见陈易瓷的呼喊瞬间推开了身边的帅哥,提着酒瓶子冲陈易瓷的方向走去。还真是!有个男人正抓着胳膊不放。
“你**给我放开她!”
段黎珈甩着酒瓶子冲宋易深头砸过去。酒瓶子稳稳落在宋易深手掌上。段黎珈有点后悔了,这男人…标志啊。这小模样,今天晚上…
想着想着就花痴的走了神,陈易瓷真被她这个猪队友坑无语了。
“段!黎!珈!你看看我!”
段黎珈回过神,掖了掖碎发。双手叉腰。
“什么东西也敢碰我们瓷瓷!快给老娘松手!”
“合法老公。”
…
…
“我怎么突然想到徐未然好像找我有事呢?”
段黎珈慌张的拿过酒瓶就冲向徐未然的方向。
没救了…
真没救了…
陈易瓷叹了口气,认命了。
“宋总还有雅致来这种地方,你们军人都…”
“不是,我是被招来的。”
宋易深眸子一沉,又闪过些委屈。只是刹那。他抬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徐未然。同时徐未然也在注意他们。
陈易瓷不用想了肯定是这两个幼稚鬼呛起来了。宋易深改成拉着陈易瓷的小手朝着他手指方向走去。
“这就是你养的狗?”
“不是。就是同学。”
“原来还没上位。”
“你说什么?”
“你是小聋子吗?怎么每次我说话你都听不清?”
“才不是,音乐声太大了!”
“哦”
“你到底说了什么?”
…
两个人一拉一扯的就到了徐未然跟前。
徐未然看见他俩融洽的模样就脑袋疼,一口烈酒灌下去,一个坏想法产生了。
徐未然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左手端着酒杯,白色衬衫领口开的很低。宋易深冷哼一声,这身板还勾引人?
宋易深始终没有松开陈易瓷的手,陈易瓷的手心都觉得被攥出了汗。只要稍稍动动指尖,宋易深的手就握得更紧。
徐未然:“这就是瓷瓷的老公?略有耳闻,还真是第一次见。”
段黎珈不适合应付这种场合,但又趴他俩一言不合动手:“我叫段黎珈,他是徐未然,都是陈易瓷十年闺蜜。”
十年…真久。他和她真正相处还不超过十天,想到这一层宋易深的脸更黑了。
“回家吗?”
…
她不自在的摆摆头:“你先走吧。”
她看出来了他不喜欢这个地方,从他进酒吧眉头就是皱着的。一个一身正气,严于律己的军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地方。
徐未然堵住了宋易深刚要吐出的话:“不如你也留下来喝几杯。”
“他喝不了酒。”
陈易瓷挡在宋易深前面。
他那酒量她有幸见识过一次,有一年新年家宴,陈寂礼没把握好酒量,劝他多喝了两杯,宋易深当时怎么来着,记不清了,反正肯定不清醒了。
徐未然咧着嘴假笑半推开陈易瓷,把胳膊搭在宋易深肩膀上。
“兄弟,男人不喝酒都是怂包,就不是最…diao的了。”
“你说谁是怂包?”
“我可没说你。”徐未然坏笑的摆摆手,自然的把桌上新倒好的酒杯递给他,陈易瓷拦不住。闻治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把徐未然的手打掉了。
徐未然顶着后槽牙又拿出上学时候那个痞劲:“你**打谁呢?”
陈易瓷算是看清了,今天这一个一个都不是好脾气的主。
“这位是闻特助。”
闻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他出现在人的视野里永远是一身黑西装,款式在变颜色不变。本来在一边看戏的段黎珈一看到闻治就忍不住凑了上去。
“帅哥一个人?”
…
…
旁边的宋易深一手拉着陈易瓷,一手端着酒杯仰头把酒喝的一滴不剩。
徐未然又给他续了一杯:“我觉得你应该敬我一杯,毕竟你不在这几年一直是我照顾瓷瓷。”
“好。”
又是满满一杯一滴不剩。
闻治想拦可身上缺缠着一个“美人蛇”找他要联系方式。他脸红到发烫,也不敢用力推她。陈易瓷夺过一杯他们就续另一杯。这是彻底没救了。
…
…
一杯一杯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徐未然最后不得不服宋易深骨子里的韧劲,一直不服输的对着跟他喝。
车里,宋易深靠在陈易瓷怀里,安静的像只猫。手还拉着。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陈易瓷把耳朵贴近了些才隐约能听清几个字。
“我开始偷偷想你了。”
这是句歌词,对这只是一句歌词。
陈易瓷心里小鹿却不这么想,一直在她心里乱撞,撞得她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