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士兵请汇报。”
唉,我这么短的时间内被炸死了两次,“上帝”也不安慰安慰我。薅羊毛也不是这么薅的呀。
“我这次变成了一个小偷,我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醒来...”“上帝”一句话不说,但是我能略微听见话筒中传来的打字声。
“我到了机场,见到我昨天说的沈悦差点撞到一个男人的那一幕。”
“你看得清那个人的相貌吗?”
“看不清脸,怎么了,这人很重要吗?”
“请描述他的衣着以及去向。”这似乎是条很重要的信息,因为“上帝”冷冰冰的声音都温暖了不少。
“我觉得事实很明显了,应该就是这人炸的,说完能放我走吗?”
“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报告你的所见所闻。”
我又开始厌烦这个“上帝”了,真拿我当热情似火的基层工人么。
算了,反正人都快抓到了,等抓到人我就是个英雄了。
我知道这很像资本家在安慰手下的员工,虽然资本家的话是假的,但我可是个军人总不可能有人冒领我的军功吧。
“接近1.8的个头,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身穿黑色风衣但不太合身的感觉,估计是为了遮住全身。”
“有没有与众不同的细节?士兵你所描述的范围过于广泛。”
“他掉了一个包,被鼠眼仔捡走了。其他细节我也看不清,这条线索重要吧,能立几等功?”
“那么你和那个风衣男后来各自的去向是什么?”
唉,我深深叹了口气:“那个风衣男发现包不见了就回来寻找,和鼠眼仔擦身而过。”
“我是军人,鼠眼仔是鼠眼仔,别拿他代表我。”身为军人的荣誉感让我不想和一个小偷混为一谈。
“.......”回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呵”隐隐约约我听见了一声,嘲笑声。
“谁啊!我被它妈活活炸死两次,你还有脸嘲笑我?”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去你妈的坐牢
“冷静士兵,你做的很好。如果这个人能炸死一间屋子里人,那么下一次他就有可能能炸死一个房子的人。你可以拯救更多人,士兵。”
终于知道说点人话了,可是就这些安慰的话就跟忽悠人似的。
突然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屏幕,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形象赫然出现,最要命的是还开了猫咪的美颜滤镜。
这可太对我的口味了,好,我原谅你了“上帝”。诶,不对现在应该叫美女。
不用面对空气汇报,而有一个美女和面对面确实能提高不少积极性。
“沈悦车上应该有行车记录仪,如果他有开的话应该能记录到风衣男的样貌。”
“我们查过了沈悦并没有开,不过士兵你能提到这件事非常好。”
呦呵,夸的我还挺舒服。诶,等等,沈悦和鼠眼仔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死在了现场。
我用手托住了下吧,开始思考,鬼使神差的我有点口渴拿起了牛奶喝了下去。
“士兵,停下!”我也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不就是睡一觉么。美女为什么这么焦急,奇怪。
“哈~好困。”原来这牛奶放了安眠药,难怪前几次那么容易睡着。
“士兵!士兵!别睡!起来!起......”这语气不像对一个快睡着的人说的,反而是向一个快死去的人说的,这让我心里扬起了少于不安。
果然,接下来的梦,证明了我的愚蠢。
“哈哈哈。”沉重的喘息声和下体的异物感,还有胸口莫名其妙多出的压迫感。我这是?卧槽,我怎么变成陈静了,睁开眼果然是雨松。
我一脚踹开雨松,雨松被我踹得懵了,接着他的脸开始撕裂。
太好了,可以醒来了,但是,我并没有醒来。
“松哥,我们不谈生意了好不好,我家那没用的根本满足不了我。”在记忆崩塌的眩晕感消失后,本来和我面对面坐着的陈静一脸娇羞的样子往我身上爬来。
她拿住了我的裤链,白齿轻咬红唇,媚眼如丝。这两人不是来谈两家大公司间生意的吗,怎么开始偷情了。
“雨松主人,人家想要。”一声娇息让精神恍惚的我差点没顶住,好家伙这两人还是玩字母圈的?
我有点怀疑刺杀的人是不是本以为能听到重要的交易机密,结果这两人只是来偷情结果气急败坏地炸死了他们。
算啦,不管那么多了,美人在怀让我享受享受。
咔吱一声,原本的俏脸裂成了碎片。我吓得尖叫一声,“怎么了,主人我脸上有......”
啊啊啊啊啊啊,这次崩塌感更加强烈,而且不再是单纯眩晕的感觉我自身也开始裂成碎片。
这是一种活生生被人撕成碎片的感觉,你可以感受到痛楚但你不会死去,只能一直忍受这种折磨。
“主人,你怎么,滋啦,了。没事,滋啦,吧,要不要,滋啦,我帮你舔,滋啦,一舔,放,滋啦,松,滋啦,一,滋啦,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走开走开。”随着撕裂感的强化,陈静的话语也越来越模糊。
虽然我听的大概意思,但是看着她就像纷飞柳絮般吓人的脸,我可不再对她抱有任何兴趣。
对了,爆炸死了就可以让我回去了。那么跳楼应该也行,我正往窗户那走。
一大团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床底下钻了出来。从他手里的包,我认出来了这是鼠眼仔,应该是被我的喊叫声吵醒了。
我拼尽全力一脚踹翻了鼠眼仔,拿走了包。忽然间,碎片似乎在复原,一个略微泛着红光的窃听器出现了。
鼠眼仔认不出来,我可太熟悉了,毕竟多年在商场上防止窃听的经验。
恍惚间,我无意识的看向窗外,饮星池好似有一缕星光一闪一闪的。
boom,突然的一声,热浪从身后传来。伴随着,鼠眼仔、沈悦、陈静还有一个未知的惊叫声。
这一次,我感激这次爆炸。
“士兵!士兵!完蛋了,好不容易测试出完美的试验品牺牲了。”
“我可不需要这样的关心啊,美女!”眼前的美女看着我瞪大了她的一双猫眼。
“你怎么活下来的?”
“陈静和雨松根本不是为了商量商业机密,只是为了偷情。而且,他们似乎是主人与奴隶的奇妙关系。”
我顿了顿,看着美女挑了挑眉“我这么说你懂吧?”
“了解了,士兵你请继续。”我甚至看不出一丝她脸红。
一瞬间我兴致全无,流水账似的把我发现窃听器,看向窗外然后就炸了的事说了出来。
“看来是你提前引发爆炸拯救了你,若是按原本的梦境你应该已经不在了。”
“什么意思?我刚就听到了试验品,我怎么就成试验品了”我回过神来,对着她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