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历史重演一般,我又被电话声惊醒了。现在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名士兵而是一个侍奉贵族的服务生。
“对不起,我似乎睡过头了,马上就来”还没等对方开口,我就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知道就好,还有一小时雨松的飞机就要到机场了,你尽快赶过去。”
“好的好的,马上就去。”我似乎被植入了一些这梦主任的性格,变得有些掐媚。
准备一下去机场了,可是要准备什么呢?突然我脑海中多出了一个想法:刷牙洗脸化妆换上昨晚刚熨好的西装。
好像游戏里的任务提示啊,好吧那就把这梦当做游戏吧。
到了镜子前准备刷牙洗脸,呦呵这小哥挺白净啊。镜子里的脸唇红齿白的,一双狐狸眼透露着几分不属于男人的妩媚,左眼下方的泪痣相映成趣。
好家伙,我入梦的这个家伙不会是个0吧。
按脑海中的任务做完一切准备后已经过去了20分钟,我才想起看地图,要是太远估计就来不及了。
梦境崩塌时的感觉可不好受,我拿起地图翻找了起来。我的住所去机场差不多20公里,坐车应该来得及。
下了楼我发现梦主人住的似乎是一个老房子分为两层,青苔和藤虎爬在墙上更增加了楼房的历史感。
好在这个老房子居然配有车库,到了车库,一辆上世纪才应该有的肌肉车正停在那。
这梦的主人,哦,不对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名字沈悦。这人怎么长的如此秀气,日常用的东西反而如此老气横秋。
开车到了机场,一切都十分顺利,只是在机场停车时有个男人急冲冲的从车头跑过吓了我一跳。
没时间管他了,到了接机处等了不到五分钟,这个叫雨松的贵族出现了。
雨松看着约莫40岁,大背头梳的油光锃亮,国字脸大浓眉可惜眼睛有点小不然也算得上一个帅大叔。
接过雨松的行李,简单的问候后,我将雨松接上了车。雨松这人也是个闷葫芦,一句话不说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和他说话的兴趣了。
“陈静小姐给我订的酒店可以看到天马山么?”
他是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吗,这样突然的提问让我有点尴尬。毕竟我根本不知道天马山是啥,诶不对我好像知道。
“是的先生,茂林酒店作为本市最好的酒店。天马山常年被雾气遮盖的饮星池,只有茂林酒店的三个总统套房可以看见。据说有人在酒店的窗户看饮醒池时,看到了天马在饮用池水。”
如同导游般念完了台词,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我正准备回去,但脑子却在告诉我我得陪这个雨松在这里住上几天。
好吧好吧,都是为了任务。送雨松上楼前,我去嘱托酒店服务员把行李全都扛上来。
“你这箱子有点重,先生,不过没事我会尽力的。”这是在讨小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这箱子我都拎地动。算了,都是服务业的,给他点吧,给完小费我就去送雨松上了楼。
刚进房间没到一分钟,服务员帮我们放下行李。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我和雨松打开门一个看着30岁左右的女人进来了。女人长的不算惊艳,但是黑丝皮裙可是猎杀男人的好武器。
“你出去吧,我和雨松先生谈点事情。”看来来的女人应该就是陈静。我点了点头,出去了。
两人不知道聊了多久,我在门口等的无聊竟有一种想抽烟的感觉。我可不抽烟啊,看来又是沈悦的不良嗜好。
可是我没带烟,要下去买吗?作为优秀服务员的我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在服务对象同意前我不能擅自离开。
正当我苦于烟瘾发作时,走廊的拐角处我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
去个走廊拐角不算离开吧,去借根烟抽。可是当我到了拐角,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没办法了,忍着吧。我叹了口气,又回到了房间门口。
这次过了没多久,两人的谈话声似乎停下了。随着吱拉一声开门的声音,房门打开了,陈静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我坐立不安的样子,陈静讪笑了一声,给我递了根烟过来。
“抽完记得去味,雨松先生在午休,他不喜欢烟味。”
好家伙,听到烟我整个人都精神了,难怪有烟瘾的人这么难戒烟,这烟就是活着的动力呀。
接过香烟,我贪恋地抽了两大口。爽!可是怎么这么晕呀?
不好,这烟被下药了,我看向陈静。在昏倒前我只记住了她最后一丝嘲弄又带着些许嫉妒的笑容。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抬到了床上,好晕啊,刚好让我睡吧睡醒了再去找陈静问个清楚。
不对,有人在脱我衣服,是陈静吗?如果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和我说就好了呀,虽然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但我临时可以加上啊。
诶,好痛,有什么东西在顶我的。。。这种感觉我懂了,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清醒过来。可是这身体的主人似乎有些许享受的意思,这沈悦真是0?
我自己意识里对于这事的排斥和沈悦对于这事的享受形成了严重冲突,我感觉我快裂开了。
忽然间,boom得一声巨响一股热浪伴随着惨叫声结束了这一切。
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那个地方的疼痛感依然还在。
我已经没有了沈悦的人格,我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无穷无尽的恶心。我快步起床准备找个马桶吐一番,可是房间里好像没有厕所的样子。
“士兵,说说发生了什么。”要是她不开口,我都把“上帝”忘了。
我把事情经过和她说了一遍,“你看到是谁拿的打火机了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看到。
“那你知道是谁强奸了沈悦吗?”
“没有,沈悦是趴着的。”我极力想忘记这件事,但“上帝”得要提起来,为了任务又不得不回想。
恶心感又从心中传遍全身,好想吐呀。不管那么多了,我对着地板吐算了,可是干呕了几下怎么也吐不出来就像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样。
我不是喝了牛奶吗?“士兵,躺回去接着下个任务。”“上帝”看来是不准备给我思考的时间了。
下个任务,不会又是这种恶心事吧。可是总比牢狱之灾好,我迈着沉重的步伐爬上了床继续下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