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门外十几个士兵,好像刚打过仗来的,应该从哪里溃败逃回来的,看起来不好惹!领头的是韩六子,看起来应该是想要东西,他们只有十几个人,可轻机枪都有。”来禀报的护院说道。
“哦!?他们领头的是多大的官儿!?”土司大人突然冷静下来问道,几挺轻机枪,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恐怕自己占不了便宜,这都是些不要命的人。
正规军虽然人数不多,可不是他这些家丁护院能比的,就自己这些酒囊饭袋见到血早跑了。面对这些不要命的士兵,自己三挺轻机枪两门红衣大炮,火力凶猛!但人家怕吗?这是一群饥饿到敢在虎口里夺食的一群疯子。
“看军衔是一名少校军官,看着在他身边的韩六子,脸色都白了!恐怕也是吓的。”这个护院禀告道,自己做好了脑补!这一脑补直接把韩六子给摘了出去。
“哼!量他韩大队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招惹老夫,走!去见识见识去。”瓜尔佳大人敲击了一下拐棍,带领着一众家丁走向府邸大门,他面色上隐含着怒气。
刚刚他在后院正准备喝奶,那小妇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心怀激动,在小妇人挣扎中他刚刚掀开小妇人的衣服,就听到了护院的喊声,气的他吩咐把小妇人带下去,带着几名护卫走了出来。
这瓜尔佳大人一直相信,母乳乃天地间最珍贵的东西!喝了后能延年益寿,所以如今他近七旬高龄还如此健壮,就是人奶的功劳。
他有权有势,对于他来说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如今他接近七旬,还有几名年轻漂亮的姨太太。
“让你们老爷出来,给老子准备十辆骡马车,五万个大洋!九袋大米,让老子带走,要是敢少一个字,血洗贝勒府,那就怪不得老子抢了!还有,老子看你们大人是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刚刚还在镇子上抓了一个妇人,给老子马上放人,要不然小心老子崩了他狗造的。”李相儒十分霸道的喊着,与刚刚完全判若两人!这一刻的李相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头子。
这让韩六子瞪大了眼睛,这完全是不讲道理了!直接索要,五万大洋,九袋大米,还有十辆骡马车,这能拿出来吗?如果不拿的话绝对会打起来,看来这个长官上来就想与瓜尔佳死磕。
走出来的土司大人听到瓜尔佳蛮横的大骂声,气的是全身发抖!他双眼直喷火,在走到大门处的时候,提起那翡翠玉石的拐杖就怒声训斥道:“好大的胆子!你们是哪里来的土匪!?敢招惹到我的头上,欺负老夫没有人吗!?”
咔咔咔!
几十个家丁子弹上膛,抬起枪口,两挺轻机枪架设起来,与李相儒对峙!
李相儒眯眼笑着,盯着这个衣着华贵的老者,凝视着他拄着的拐杖心说:真是富贵逼人啊!老爹的身子越来越差,这拐杖正好送给老爹当寿礼,腊月初九是爹的六十大寿!呵呵呵……
李相儒内心早已经把这土司大人判了死刑!这是一个畜生不如的老东西,活着就是糟蹋粮食,污染这朗朗乾坤。
这些士兵面色刚毅,面对枪口淡然从容!要是死磕,那么他会死的很难看,审时度势!瓜尔佳自然能看得清楚,这个少校军官有很大的依仗。
于是冷静下来后,瓜尔佳大人面皮僵硬的笑了起来:“呵呵呵……这位长官!刚刚老夫多有冒犯,还请恕罪,您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老夫准备薄酒款待一二,长官请进。”
“喝酒就不必了,弟兄们还等着我呢!~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九袋大米,五万大洋,十辆骡马车,少一个子都不行,还有把那抓来的妇人给放了,我们之间的过节就算了,我原谅你刚刚的顶撞之罪。”李相儒一脸傲气的说道。
霸道,极其的霸道!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让他面皮抽搐!九袋大米不是没有,但五万大洋,也是狠狠的在他身上割了一大块的肉,更不要说十辆骡马车了!骡马这个东西本就稀少,想要买来好的骡马并不容易,还要走十辆。
今天他低头了,到时候保安团,县城的崔营长也来这么一出!他是不是该去死了!?
但是他知道不能跟这个不要命的军官一般见识,他没有把握能在这股精锐士兵的手上讨得了便宜,这些都是路客,死了就死了,命不值钱!可他还有上下几十口人,硬拼得不偿失。
“呵呵呵……长官说笑了!老夫虽然薄有资产,但也没有这么多的东西给您!您看五千个大洋,五辆骡马车,九袋大米老夫一粒不少的给您如何!?”眼光毒辣的土司大人,面对这群凶煞蛮横的士兵,已经服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是何等的怒火滔天,拄着的拐杖在轻微的颤抖。
至于抓来的小妇人,他未提一字!放是不可能放的,这可是他延年益寿的宝贝,岂能割舍!更重要的是他认定了面前的这名霸道的军官要的是物资军饷,那小妇人只不过是他找个理由罢了。
李相儒自然观察的仔细,冷冷一笑道:“不行!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再也忍不住,颤抖着花白的胡须,愤怒道。
“我就是欺负你怎么着!?只能你欺辱别人,老子不能欺辱你!?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敢反抗,老子灭了你全家。”李相儒一如既往的霸道,瞬间拔出腰间的配枪指着土司大人,接着冷声道:“给还是不给!?不给老子崩了你,给!快点,老子没有时间跟你耗着。”
“老夫就不信你敢开枪!”瓜尔佳怒视着郭家兴怒道。
嘭~
李相儒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子弹击透土司大人的心脏,他嘴角带着嘲讽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