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你他娘别跑!”只见李相儒一把把我拉过去,眉头紧皱,态度恶劣对我说:“他娘的现在还没到跑的时候!这还是咱们的地盘,有人听见一定会帮助咱们的,你现在跑等于放弃!”我一把推开他“你他娘懂个屁!上海迟早会失手,我一个旅打了那么长时间,北大营我跑了!长城抗战调走打了共产党!上海本来就是注定失败的!你想扭转历史的是不可能的!哪怕你是从未来来的穿越者!”只见他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从哪来?老子要做的就是力挽狂澜!你知道吗?”“没有用的!就这几个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撤退!不然都得撂这儿。”正当处于白热化郑万财跑过来慌慌张张说:“营长!李宝牺牲了,快走吧!我还有老婆要养呢!”“哎!撤。”就在这这时,有近一个团的兵力到来帮助我们和日军交锋,日军被迫撤离战场。
“八十八师四二二营营长李相儒,多谢。”“一零七旅旅长赵镇潘,不知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桂军一三三师六团团长张同焕,我们本来是要去蕴藻浜阻击日军,结果路上就发现你们了。”“实不相瞒,我们的部队打散了现在我们要去找大部队,能让我们跟着你们一起去抗敌吗?”李相儒满怀期待的对他说。“当然可以了!多你们一些多一些力量”(语言问题,不写方言。)就这样,我们跟着桂军向蕴藻浜行进。
十六日夜,第六十一师开到吴淞地区接我团防务,我团集中到师部新市区叶家花园附近,受命加入突击队,向北四川路敌心脏地区进攻。这支突击队由两个轻装步兵营、一个工兵爆破队,一个三七加农平射炮连和一个通讯班组成。每人携带两日干粮,步兵连、营长皆配有步机枪一挺。我们向日军攻击,全凭战前熟悉路线,遇到敌火力封锁则穿墙破壁,或在房上架桥通过,力求隐蔽接近敌人主要据点,一举攻克。
十七日拂晓,突击队开始行动,当天下打敌人地堡约十个,敌人龟缩在较大据点内,连头都不敢露,突击队之一部,挺进到黄浦江岸。上级指挥这次突击非常慎重,规定每占领一处据点,必须及时上交门牌证实。十八日突击无收获,原因是我们武器太差,啃不动敌重点工事,特别是公大纱厂,围攻两天未奏效。十八日夜间,我团奉命撤出这一地区,转移到蕴藻浜车站西侧的黑桥宅、陆家桥宅至蕴藻浜一线设防。
二十三日拂晓,日军增援部队在长江口岸狮子林、川沙口和蕴藻浜附近的黄浦江沿岸登陆,其中一部向我团黑桥宅、陆家桥宅防地迫近。黑桥宅距敌登陆地点只有两千公尺左右,该处河面上的大木桥,为敌必经之处,在我火力控制之下。当日军以密集队形通过大木桥时,我们集中十多挺重机枪和其他武器向敌猛烈扫射,打得敌人纷纷滚下河去。我们在此阵地坚持了十三天,击退了敌人多次进攻。但该地区处在敌海陆空协同作战地带,敌人每发动一次进攻,必先进行十至二十分钟的炮火袭击,第一线的简易工事多被击塌,其战斗之激烈,官兵之奋勇,实属罕见,表现了我军同仇敌忾、顽强作战的精神。这次战斗使我方损失重大,营长以下各级干部非死即伤,战士伤亡近千人。后来,我们采取两线配置,每线相距约三至四百公尺,第一线留置个别干部负责观察,余下人员全部在第二线阵地待命,听到视察人员哨音,即循交通壕返回第一线岗位投入战斗。经实践证明,确实减少了伤亡,有效地打击了敌人。
十月十一日,敌突破蕴藻浜我军阵地,大场方面吃紧,第八十七师奉命增援。此时我已接任第二六一旅旅长。某日清晨,天气转凉,大雾弥漫,正当我部集结时,听到坦克轰轰声自北面来,不一会几十多辆敌坦克驶到面前。敌人因大雾而视野不远,每辆坦克都打开炮塔,站立一人用手旗指挥行动,但未发现我军所在位置,我待坦克驶过后,立即令向凤武团到大场东占领阵地,阻止由江湾方面来的敌军,令唐德团长选择有利地形,准备迎击尾随坦克的敌步兵。当时浓雾未散,敌军步炮协同不灵,经过两个多小时激战,将敌击溃。
当晚,上级命江苏省孙天放保安团补充我军。按当时规定,凡属补充部队,原则上士兵全部接收,各级干部任听去留。孙团长是黄埔军校一期同学,要求保全原有建制,经协商任他为副旅长,所率部队以营为单位拨补给团。我将保安团集合在一片竹林内,向他们介绍情况,话音未落,即闻大场正东阵地被敌突破,情况紧急,我下令该团立即投入战斗,向敌军左侧背突击,该团官兵奋勇争先,几经肉搏,终于夺回阵地。事后点检该团,幸存官兵不到五百人,他们作战之英勇,牺牲之壮烈,给我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
11月5日清晨日军第十军六万余人在金山卫登陆,并迅速将吴江,昆山,太仓一线推进,与北部日军对我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我军被迫撤离战场。
(这真是我写过的最长篇了,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