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发了个哈欠,跟着罗管家去见叔叔,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呀前面不是叔叔废弃的老宅子吗?他带我去那边干嘛?
到了老宅子门口,我发现老宅子似乎被翻修了一下,至少从外表来看和叔叔平日住的房子没什么区别。
罗管家对我作了个揖,就准备退下了,可是在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慌乱。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叔叔找他做管家就是因为他沉稳处变不惊。
现在连亲生儿子死在战场上都不颜于色的罗管家居然也有点慌张?看来叔叔和清浊营所谈之事必定非同小可,有意思。
反正出现状况我跟叔叔表明身份就行了,没什么好怕的,走着。对了!玉盒没拿,算了太重了不拿了。
说罢,我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屋内虽然修饰的整齐,但是旧木头多年的腐臭味自然还能闻得到。
叔叔见我进来了准备去关门,我的眼神看向叔叔,发现叔叔竟躲开了目光。不对,这房间除了叔叔还有别人。
虽然房间打扫的很干净,但屏风上隐隐有些灰尘,形状颇似人的手印。
看来有人躲在屏风后面,叔叔这是准备谈不拢就灭口?还没等我细想,叔叔问:“修竹大人,我要的玉盒子呢?”
我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他我没带来。叔叔呆了片刻便大喊到:“动手!杀了他去房间里搜!”只见屏风后刀斧手齐出,我不敢再装下去,赶忙拉下口罩喊到:“叔叔是我!”
叔叔大吃一惊:“停手!邮仔?怎么是你?莫非。。。。。。”叔叔迟疑了片刻:
“难道,是父亲派你来的?”这事又扯上爷爷了?我的怀疑进一步加重了,叔叔和爷爷有矛盾了吗?矛盾大到需要找外人清浊营解决?
但是毕竟叔叔没有动手,我也不想隐瞒下去,就把我掉进洞里砸死了清浊营修竹的事告诉了叔叔。
叔叔听罢呆了半响,对着刀斧手挥了挥手说到:“退下吧,退下吧。”
我正要发问,叔叔看着我说到:“别问了,邮仔,回去吧,我会和父亲说是我把你接来的。”
叔叔派罗管家把我送回了府里,一路上我在想叔叔既然要杀修竹为什么不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
我明明睡得天昏地暗的,可能叔叔是真想要玉盒子,怕修竹留了个心眼藏起来了吧。看来我还是不够谨慎啊,比起清浊营的人。
到了府里,爷爷面色阴沉地看着我:“昨晚刚说完你不去上学今日又逃学?你是想气死你爷爷吗?”
我正想辩解,罗管家在一旁说到:“是三爷于早些时候叫我接二少爷去府上的,要责罚请责罚我吧。”
爷爷不解得看着罗管家:“老罗啊,你跟了我30多年,一直是面面俱到,这次怎么不知道通知我一声?”
罗管家跪下磕了几个头:“是我疏忽了,老爷息怒。”爷爷摇了摇头用手搓了搓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看来有许多事情我是一点不知情。
爷爷让让左右把罗管家扶了起来,让他退了下去,并嘱咐我快点去学堂便在左右搀扶下回去休息了。
这次我不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学完了一下午的课。
回到家,用完膳便去了书房。我从包里掏出了《清术》,这是清浊营的书,会不会是武功秘籍呀?
我打开书,好家伙大到天象变化,小到静步无声整一个小偷秘籍啊,看来清浊营就是个吃官饭的小偷集中营啊。
我看这书里的学了学,过了几天我已经粗略得在脚步声中分辨父亲与爷爷的脚步声了,听到他们来了我就把我的春宫图藏好,总体来说这书还挺好用的。
可是,要看快十天过去了,我对于我们家将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
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主动去找叔叔问问。跟爷爷打了声招呼,我就上路去了叔叔家。
到了叔叔家,我开门见山得对叔叔问到:“叔叔,我还是你的邮仔吗?”叔叔被我搞得莫名其妙:“是啊,邮仔怎么了?”
突然叔叔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稍稍一沉:“别问了,邮仔,回去吧。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看来叔叔自然不打算说,也罢,根据我这几天看《清术》得出的想法。
那天在姜辛望出现时是叔叔最紧张的时候,看来这事必和姜辛望有关系,并且从叔叔问我是不是爷爷派来的来看。
叔叔一定觉得爷爷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反对,于是理清了思路我决定以诈骗的方式骗叔叔开口。“爷爷都和我说了,叔叔,是关于辛望哥的吧?”我看了看窗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