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佩辙自知厨艺不精,于是点了一大桌子的外卖。宁瑟却不知道为什么胃口不太好,其实从刚才睡醒之后,她的脑子就一直嗡嗡发响。但看着肖佩辙期待的神情,她还是吃完了面前那一大碗他给她布的“营养晚餐”。
肖佩辙却还是觉得她吃得太少,非要继续给她夹菜。宁瑟说我吃胖了你可别后悔啊,他笑着说你怎样我都喜欢。于是宁瑟又勉强吃了一点。
吃完饭,趁着肖佩辙收拾餐具得时间,宁瑟跑进厕所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胃里一阵翻腾,最后吐出来的东西只剩酸水。她抽张纸巾,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擦拭嘴上的秽物残留。这一吐,脑子倒是清醒了。
感觉到腿软的劲儿过去,宁瑟才爬起来刷牙,来来回回刷了三遍,朝自己手心吹一口气,确信没有味道才罢休。然后在厕所里四处喷上香水,理理自己的头发,确定没有问题,才走出去。
晚上休息,宁瑟没有再去原先的房间,而是把他们俩的枕头拿到了她原本的卧室。
肖佩辙愣愣站在旁边看她抱着两个枕头放在自己床上,神色莫测,但身体却很诚实,早早地洗了澡躺了上去。宁瑟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肖佩辙拿着她那本《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坐在床头。
她憋着笑走过去:“看书呢?”
“是啊,之前听你读感觉写的很好,就想自己看一遍。”他抬眸平静地说。
宁瑟过去坐在床上,肖佩辙立刻扔了书坐到她后面给她吹头发,吹完头发又仔细地绑了绷带。
整个过程中他一直盯着宁瑟的脖子看,那上面散落着青紫的痕迹,明晃晃昭示着他今天早上干了什么。拢开头发,女孩白皙的侧颈上还有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肖佩辙指腹摸上那个痕迹,心疼的同时伴随着一点点兴奋。
“这里疼吗?”他问。
“咬的时候是有点儿疼的,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宁瑟两只手抓住那只在自己脖子上作怪的大掌,脸颊往上面蹭了蹭。
肖佩辙只觉得有一股火焰从那手掌上传过来,直烧到他心底,然后一路窜到小腹。他将宁瑟一把拽过来,捧住她的脸,急切地覆上她的双唇,吮吸肆磨,极尽反转。
肖佩辙将怀里的人按倒在床上,无比虔诚地亲吻她的唇,逼迫她的肢体与自己交缠。
“嗯……”宁瑟发出难耐的低吟,意识模糊间感觉身上的人在舔她的耳朵,本就敏感的位置被他这么一弄,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肖佩辙玩够了便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也笑了。
“我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宁瑟说。
“什么?”肖佩辙抱着她。
“我以后到底该叫你什么呢?”
肖佩辙有点发愣,他随口一提的问题,她竟然记挂了这么久,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扰得他心痒。
宁瑟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你的笔名是南辕,我叫你阿南好不好?”
“好,我喜欢。”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你早上说要告诉我的事是什么啊?”
宁瑟不说话了。
肖佩辙去看她的脸,才发现怀里人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心里立刻一戈登,该不会是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