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在阳台上的花草上,两个人影窝在旁边的椅子里,男人正抱着怀里的女孩亲吻。他的吻慢慢变得轻柔起来,唇在宁瑟的唇上缓缓按压,若即若离间,一声话语漏出:“瑟瑟……”
宁瑟没说话,肖佩辙有些慌了,她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哭了?都怪自己太冲动,这一次宁瑟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理他了。他把她的脸按在怀里,急切地想要解释:“对不起对不起瑟瑟,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说我这样做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吗?这解释未免太过禽兽……
宁瑟动了动,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脸上干干净净,并没有泪痕。
肖佩辙又慌又喜,一时之间只能盯着宁瑟看,一看视线又不由自主地移到她的唇上。她的唇瓣有些红肿,满是水渍,他又开始暗自后悔,自己也太不知轻重了。
“我觉得你一开始时想咬我。”宁瑟说。
肖佩辙愣住了,眼睛微微睁大,几秒后从心底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他再次抱住宁瑟,嘴里不停喊着:“瑟瑟,瑟瑟,瑟瑟……”
宁瑟一一回应,任由他抱着。
喜悦之后是不相信,他有些迟疑地问:“瑟瑟,我是谁?”,
“阿辙。”
肖佩辙狂跳的心脏一下子悬在了半空,胸腔里传出一股不可言说的痛,痛的他整个人都开始抽搐。
“南辕北辙的辙。”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哪个辙?”
“南辕北辙的辙。”
肖佩辙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但还是问:“清澈的澈去掉三点水加车字旁那个辙吗?车轮压出的痕迹的那个辙?”
“嗯,是澈字去掉三点水加车字旁的辙,是车轮压出的痕迹的辙。”
宁瑟的声音很轻很缓,像一片羽毛拂过肖佩辙的心尖。他松开宁瑟,抓住她的肩膀,突然笑了,然后凑上去轻轻咬了她的唇,一触即分。
宁瑟有些错愕地抬手摸他咬过的那个地方,却听肖佩辙说:“我确实想咬你。”
“你……手放开,我要下去。”宁瑟说。
“我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轻哄道。
这一抱,就抱到了日落西山。宁瑟窝在肖佩辙怀里昏昏欲睡,他倒是精神奕奕,时不时亲吻她的发顶,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一样开心。
直到黄昏,肖佩辙才放宁瑟去做饭,并和往常一样在一边观摩。但宁瑟觉得他今天的眼神格外不对劲,扰得她整个做饭的过程动作都极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