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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了点头随着张颜齐离开，乔绾看着俩人背影转入拐角后才深吸口气转回身随着程姒前往化妆室…
裙摆有些长，不过对于乔绾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只是程姒，还颇有些担心她踩到裙摆似的，明明刚刚一直冷冰冰的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转到自己身后帮自己提着裙摆。
乔绾.“其实我不会踩到的。”
从小这些礼仪多多少少外公也教给了自己不少，再者长大后在校园里亦或者在社会上陪姚琛参加的宴会都不少……
只是这几年她少先露面参与这些，动作一开始瞧着是有些生疏，可礼仪毕竟是从小学进骨子里的，渐渐便也找回感觉适应了起来。
程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乔小姐还是小心点吧。”
程姒“这件礼服老师可费了不少心思，熬了好几个通宵…”
程姒“所以即使这裙子被姚先生买回去了，还请乔小姐好生保管着。”
闻言这话，即使再不明显乔绾多多少少也听出了欠面的意思……程姒十分在意这件礼服…
哦不，应该说是每一件，每一件出自张颜齐之手的礼服。
乔绾.“冒昧问一句，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乔绾想了想，不知道用什么名字来称呼张颜齐合适……如今他对外几乎只用“Yoroll”一名，可这名乔绾只在小时候偷偷看他日记本时，他每次署名写的都是这个。
程姒“嗯…认识挺久的了。”
难道的见一直面无表情的程姒露出思考的神韵，紧跟着手上给乔绾化妆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同跟着集中注意力想了想…
程姒“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如今我二十，八年了…”
闻言乔绾点了点头，心思却全用来算程姒刚刚的话，既如此，那程姒初识张颜齐时，他二十一岁…
乔绾.“那你…是在米兰遇到的吗？还是…”
程姒“对，在米兰。”
倒是意外中间这几年他经历了什么，他失踪那年才17，明明是已经保送了央美，却只给她留下了一张空白的信纸，随后便是人间蒸发了般。
程姒“乔小姐似乎…认识老师？”
程姒“不对…好像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一样。”
闻言乔绾愣了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程姒的这个问题，但似乎，张颜齐不太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同她，他们两个的以前。
也对，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乔绾也不愿意提及…
乔绾.“…”
乔绾.“不，不认识。”
程姒抬眸看了眼镜中的女人，她眸子放空似乎在遗憾什么事情，又或者是…被拽到了某些回忆里？
程姒微微扯了扯嘴角，既然不愿说，就算了。
她也不想真当个老好人，把喜欢的人还拱手送人…在见到乔绾第一面时，程姒肯定以及确定的告诉自己…那个张颜齐经常画的无脸的女人，就是乔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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