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是真的好。
人啊,自作孽不可活。
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金泰亨牵制在了病床上。他完全不顾自己那些新伤旧伤,像一个疯子一样把头埋在了我的颈窝,一遍又一遍的痴迷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害怕了
我“金泰亨!疯子!”
我大叫着
我“你以为在新闻上公布这么简单?!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就还是姐弟!!”
他停下来了。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金泰亨慢慢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蛊惑我
金泰亨“既然是疯子,那我就不怕把所有反对的人都让他们闭嘴!”
一滴晶莹划过,一枚炽热的香吻落在上面,冰凉与火热融为一体。
他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身体压在我身上却又害怕伤害我,声音略有沙哑
金泰亨“阿烟,你别哭。我真的很怕你哭。”
我不说话,或许金泰亨是真的慌了。
他的眼中不再是冰冷的,眼神有些摇摆,似乎是有什么想说的话但是无法说出口。
金泰亨“在英国我不是没遇到过危险。我不怕死,我甚是每次都是和他们拼命。可我每次想到死了,就看不到你,听不到你笑,我就害怕了。”
此时的金泰亨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小心翼翼的讨着人的换新。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流下,真懦弱啊!
一阵刺痛,金泰亨咬破了我的耳垂!
金泰亨“古时候有个皇帝,他爱上了一个妇女,所以只能将那份爱藏在心里。”
金泰亨“后来,那妇女的丈夫去世了,皇帝想娶那妇女,可妇女却称要为先夫守三年的寡。”
金泰亨“皇帝同意了,但他咬破了妇女的耳垂,说这就代表她是他的人了。”
讲到这,大提琴般幽幽的声音停了下来,金泰亨抬起头来看向我,低沉的问道
金泰亨“阿烟呢?”
金泰亨“你是泰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