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嗤!几年未见,姐姐到是活得很滋润啊!”
我知道金泰亨不会这么轻易的调侃我,果然下一句
金泰亨“珍哥怎么样?”
我的脸一瞬间就红的像个苹果,我开始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逃出,可不知道是空间太小了还是金泰亨抱的太紧了,我始终都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丝毫没有变动。
突然金泰亨用力勒住了我,把脸贴歪了我的蝴蝶骨上,礼服露了些后背,可却只到蝴蝶骨的中间,金泰亨就把脸贴了上去。他的脸比我的背还要凉,贴在上面用最绅士的口吻说了最下流的话语
金泰亨“阿烟,你再动,我就要起反应了。”
我“……”
我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像一条快要窒息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的绯红晕染的更深,却用像寒冰一样的语气厉声问他
我“金泰亨,你是疯了吗?”
金泰亨“嗯,疯了。”
金泰亨回答着,从口中吐出的温热散在我背上,嘴唇还在上面轻咬着,一阵阵轻痒腐蚀着我的意识,他那如同大提琴般沉闷而典雅的声音滑入我的耳蜗
金泰亨“姐姐,其实我终于理解那些瘾君子在犯罪时候的感觉了。放心,我没干。但是毒品又何尝不是他们的解药?”
说着金泰亨停了下来,可我却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或许是等了我太久了,他轻笑一声,舔了舔我的耳蜗又说道
金泰亨“你不也是吗?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我太清楚我的病情了,我得了一种叫做金裕烟的病。”
金泰亨“病因,金裕烟。”
金泰亨“解药,金裕烟。”
我不敢说话,或者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金泰亨便更加放肆的作乱着。他用牙咬住了我的后拉链,一点,一点的向下拉着,直到后背的大片肌肤裸露了出来。
我“泰泰啊!我们是姐弟啊……”
果然,金泰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