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起舞时的微风惊动在樱枝上的蝴蝶
夫人如此迷人,如霓如虹
记得,多少年前,也是这里,也是枝压粉黛的春季
她的丈夫,如今的英国将军,来到这里
大概是爱神维纳斯的眷顾,他与她一见钟情
记得,他第一次带她回英国
她只见金色编织着无限,泰晤士河畔的枫与桐为它绣上了金边
大概是老妇人的知情达理,他们能成为夫妻
记得,她披着白纱,拿着白玫瑰
一步一步走入教堂时,她感到雪确如三月的飞絮,暖着她的心
大概是丈夫的薄情,他弃了旧妻,令娶新妇
记得,她那夜哭天喊地
她想,
大概是她太多情,若是别人,定会效美狄亚害死新娘
大概是她的无望,她靠在墙角,六月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