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给苏皖开了家花店,这几天闲的没事,苏皖就去花店帮忙。这家店早就在之前开业了,那个时候苏皖还在医院昏迷。
小丽是花店的员工,之前也是苏皖的初中学妹。刚到了一批新花,小丽把清单整理好出来便拿给苏皖看。苏皖低头仔细对比着上面的花,抬头看见小丽一直盯着前面看,苏皖忍不住问
苏皖“你看什么呢,半天了。”
小丽指着不远处花坛背后戴着黑帽子的人,对苏皖说
“看到那个戴帽子的人了嘛,黑色的那个。”
苏皖望过去,点点头。
“这几天他总是在那儿徘徊,每次都会看我们花店好久,也没见他过来买束花。”
小丽道。
苏皖看了会儿,拍了拍小丽的肩,安慰几句:
苏皖“好啦,别疑神疑鬼的,兴许人家不是看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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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分不清是多久,丁程鑫和张真源还是没有醒过来,马嘉祺也好几次因为疲劳过度晕了过去。
张真源已经出了抢救室,马嘉祺没日没夜地守在他旁边。桌上的花已经枯了,马嘉祺又买了新花插上。
他看着床上的人,用手去摸了摸那瘦的变相的脸,声音有些嘶哑:
马嘉祺“真源,你知道吗,我做了个梦,梦到阿皖啦。”
马嘉祺“她好像不认识我,不过,她过的很好。这不就满足了嘛。”
马嘉祺释怀地笑了下,转身走出病房。
苏皖忙到十点多才关店。
车子拿去保养了,苏皖没给朱志鑫打电话,正好,她也很久没走过夜路了。
戴上耳机,放了最近她很喜欢的一首歌《黄昏》。依稀记得,那个时候严浩翔带着她晚上在路边吃老酸奶,两个人玩游戏输了,严浩翔就在旁边给她唱这首《黄昏》。
到底怎么才能回去呢?她想他们了。
旁边烧烤摊还在营业,几个光膀子的大汉喝得醉沉沉的。苏皖本想快步走过,结果还是被拦了下来。
“哟,小妹妹一个人呀,陪我们喝一杯啊”
“别害羞嘛,等会儿我们送你回去。”
“这皮肤嫩的啊,让爷摸摸。”
苏皖已经捏好拳头准备揍上去,结果一个黑影闪过,中间的那位大叔某处被踢了一脚。
大叔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脸上充满了愤怒,咬牙切齿道:
“你你你,给我打。”
苏皖被那黑衣人推了一把,听到那人吼了一句:
“快走!”
黑衣人动了动脖子,直接给上来的人一拳,用脚勾起旁边的塑料凳,往旁边的人甩了过去。一个箭步走到另一人身后,身子一斜躲过一拳,再狠狠地踢一脚。
十分钟不到,三人瘫倒在地。黑衣人在一人面前蹲下揪起那人衣领,给他鼻子一拳。
苏皖不知道跑了多远,往后一看没人跟上来,总算松了口气。
苏皖“那人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路边传来喇叭声,朱志鑫按下车窗看清是苏皖,连忙下车。苏皖回头,看见朱志鑫朝自己跑来,还没说话,就被一把抱住。
朱志鑫埋在苏皖的颈窝处,声音颤抖着:
朱志鑫“你吓死我了阿皖。”
苏皖拍了拍朱志鑫的背,嘴上说着没事。
不远处,黑衣人压低帽檐,站了会儿,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