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疗养院回来之后,贺峻霖选择搬出别墅,跟苏皖生活在一起。
苏皖换了个地方,这次是住在北京郊外的一个独栋别墅里。
每天苏皖都会给贺峻霖准备好丰盛营养的早饭,中午饭也会按时盯着贺峻霖吃完,下班之后他们会一起手拉手走在郊外的林荫小道上,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
贺峻霖把这两世他所有想对丫头说的话都说了个遍,他希望时间慢点走,这样他就能带丫头去看各个地方的日落,去看雪山,去大峡谷里呐喊。
其他少年也都知道了他俩的关系,说不出口的情话,都再一次地深深埋藏在心底。
这天,苏皖像往常一样在车里等贺峻霖下班,可都过了时间,也不见贺峻霖迟迟出来。
远远驶来的救护车给了苏皖当头一棒。
跟着护士医生一起进去,只看见远处被人紧紧包围的躺在地上的刘耀文。
那一刻,仿佛世界崩塌。
刘耀文腹部中刀,鲜血流了一地,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里还紧攥的苏皖送给他的钥匙扣。
周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苏皖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就快要瘫在地上时,从别的片场赶回来的马嘉祺立马抱住他。
泪水模糊了眼,苏皖隐隐约约才看得清马嘉祺的样子,他的嘴一张一合,苏皖听不见。
旁边掉在地上的手机亮了下,苏皖没看见,里面显示的是未知号码。
“你让我找得好辛苦”
再次醒来时,苏皖躺在白净的病床上,旁边坐着贺峻霖。
苏皖第一时间就问刘耀文的情况。
贺峻霖摇摇头,抿抿嘴,在组织语言。
贺峻霖“抢救无效”
拉着衣袖的手重重地落在病床边缘的铁扶手上,苏皖没觉得疼,只是心很疼。
苏皖“不可能”
苏皖“为什么没抢救过来?”
苏皖“为什么?”
贺峻霖没敢看苏皖,他不想看到她落泪,别过头去,深吸一口气,说
贺峻霖“有人在他这几天的水杯里放了一种慢性毒药,医生查不出来,是自制的”
贺峻霖“他的心脏已经在慢慢枯竭,再加上这次的腹部中刀,插得很深,失血过多,在路上的时候心脏已经停了。”
三分钟后,贺峻霖被赶出了病房。
苏皖抬头撇到桌上放着的钥匙挂件,她伸手去拿,捏在手心,放在心脏处,失声痛哭。
她捏着捏着,突然发现有什么异物硌着,用手撕开,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小物件,还闪着红光。
背后猛地起了冷汗,苏皖大脑空白,盯着那黑色物件,张着嘴巴,迟迟不出声。
宋亚轩提了一袋子苏皖爱吃的橘子,看到病房外坐着的贺峻霖,他走进,望了眼病房里面,再望着贺峻霖,问
宋亚轩“你怎么在这儿?”
贺峻霖“她不想见任何人”
宋亚轩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在贺峻霖身边坐下。
宋亚轩“其实……”
贺峻霖打断了宋亚轩的话。
贺峻霖“没什么可说的”
贺峻霖“这件事换作谁,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耀文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