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浩天没什么兴致看人比试,他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赶紧回到学院,所以他才没有像别人一样使劲的往里挤,就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看见了那个青衣男人退到了离人群有一段距离时转身就急速的往树林中跑去。
轩辕浩天觉得事情诡异,便也悄悄的跟着去了,他知道以自己的身法要是跟的太近肯定会被人家发现,只能远远的跟着,但这样一来就人脸,也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
那个青衣人确定没人跟着自己后,才把手指放在嘴中,吹出响亮的三断一长,没多久他的身前就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轩辕浩天只能看见他与一个黑衣人接头,青山男人垂首毕恭毕敬的跟对方汇报着什么,那个黑衣人只是微微的点头,两人说的什么,他是一点也听不见,两人交谈的时间很短,不到片刻的功夫黑衣人就闪身离开了,就像来时一样没有一点踪迹,青衣男人又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人,这才迈着大步往回走。
轩辕浩天赶紧往一边躲去,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以免自己被人发现,看着这个青衫男人,直觉告诉他会有危险,但又说不清什么时候,会发生在哪里。
轩辕浩天不再多想,他自己想不出来,就叫众人一起想办法,想到这里赶紧返回到了人群里,慢慢的靠近石墨涵,趴在他耳朵小声的让她跟着自己走,石墨涵没有多想,转身跟着轩辕浩天走出了人群。
其他人还看的津津有味,轩辕浩天再次返到人群去叫出其他人,就在他有动作的时候青衫男人也开始行动了,他对着远处打了一声低沉的长长的响哨,不仔细听也不易被发现。
就在这一声长哨之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两个信号弹,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圈中的二人还打的不可开交,周围就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了,站在最外边的人,被黑衣人几个纵身就挟持了。
轩辕浩天在时候已经挤进了人群,本来他是想救下几人的,没想到让石墨涵更快的被抓,看到黑衣人手中抓着的石墨涵,他无比的自责。
“你们不要挣扎了,都乖乖的投降吧,也省的受伤。”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出声说道。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一些看着青衫男人,想听他的一个解释,还有一些的已经做好的战斗的准备,怒气冲冲的盯着黑人。
黑衣人没有在说话,目光看向那个青衣男人,那个男人脸上还是带着微笑,看着人群说道:“大家都走不了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走出人群愤愤不平的嚷道:“你想要干什么,你凭什么限制我们的自由?”他一边说着,一边煽动他周围的人。
果然,有人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时真的跟他站在了同一战线,一边应和一边也往前走。
青衫男人把目光转向那个说话的蓝衣男子,轻轻的一佛衣袖,蓝衣服的男子就口吐白沫当场断气而死,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究竟蓝衣的男子是怎么死的。
霎时间众人都安静下来,“还有谁有疑问?”青衫男人还是微笑盈盈的说着,好像是与人正常的交谈一样。
一众人相互看着,没有人敢再贸然的出头,青衫男人退到了黑人的身后,一众黑衣人拿出锁链将每个人单独的锁上,把刚才死的蓝衣男子拖走,还有最开始他们挟持的几人也被单独的锁上,其中就有石墨涵。
一众黑衣人让这些人排成一竖行,一个挨着一个的走,前面的一个黑衣人引路,带着他们走向一个巨大的地牢,地牢的里面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入口需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大门,如果缺少一把,也能打开大门,只是里面的报警就会响起,机关就会被触动,进去或是出去的人多半是凶多吉少。
轩辕浩天想尽量多知道一些信息,也好有逃生的机会,他在被人推搡着进入牢房时细心打量着每一处的细节,当所有人来到了牢房中间,并没有看见一个个的牢室,而是随着黑衣人不断摆弄着墙壁上的机关,“咯吱、咯吱”的从顶棚缓缓的下降一个笼子。
“进去。”黑衣人打开笼子的门将一人推进去,然后关上门,那人在里面使劲的摇晃着笼子的门,可奇怪的是他无论怎么使劲摇晃都无法打开,就像是被人焊死似的没有一点的缝隙,看不出哪里是门,随着门被关上,笼子又缓缓的升起,直到没入黑暗里,随着笼子里的人喊声越来越小,笼子也消失在一众人的视野中。
大牢中又恢复的寂静,没有多余的响动,有一个笼子缓缓的降下来,还像刚才一样,一个笼子里装一个人,直到将所有的人全部都囚禁起来。黑衣人没再多说一句话,排成一竖行,往外走去。
被吊起来的人之间相邻并不是很远,也都能听见彼此的说话声。
“石墨涵。”轩辕浩天觉得石墨涵被他们抓过,想知道她有没有受伤,于是就担心的喊道。
“浩天,我在这。”石墨涵回答。
“你没事吧?”轩辕浩天问道。
“我没事。”石墨涵只是觉得刚才被那个黑衣人捏的脖子有些痛,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在一边不远的宫池雷鸣说道:“大家都没事吧?”
一行人听到他的问话也都一一作了回答,目前大家都还没有什么头绪,现在能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儿,然后再从长计议。
大牢里没有窗户,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大都是相熟的人聊过一阵,觉得累了就不再说话,困了就睡了,没有人送吃的跟喝的,他们倒是不会因为这个饿死,因为谁的空间里都有吃的,停个三两个月都没有问题。
“将修炼火系术法的人降下来。”下面有人说话。
空中的笼子慢慢的降下来,大约有七八个,其中就有宫池雷鸣,黑衣人将他们放出来,走到他们的身边细细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