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上古元纪,因为在神州大陆上有四大家族的守护,大陆才得享万年安宁。
在这上古大陆,以四大家族最为尊贵,南有宫池、北有轩辕、东有万坤、西有夏柏,只要是这神州大陆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也只有这四大家族的子孙才更有机会进入梵神学院,学习顶级术法。
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看修为行事的世界,平常的老百姓对这四大家族是又敬又怕。
就在四大家族中的子孙每天苦苦提升自己的修为时,偏偏就有一个人不按常理出牌。
“小子,你给我站住。”只见一个摊主追着一个少年,边跑边喊着。
“别那么小气么,不就拿你两个梨吗?你还要把小爷给追吐血是怎么的?”少年也是一边跑一边喊,还不忘时不时的咬一口手中的梨。
摊主一直追到轩辕府门口,见门前站着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早已等候多时的样子。管家拿出钱币递给了摊主,还不住的说着好话,摊主见管家给自己的钱币只多不少,也就没多计较。
“浩天呀,你每天不要老惹事了,咱们轩辕家就你一根独苗,娘不指你振兴家族,你能给爹娘养老送终也就行了。”轩辕夫人苦口婆心的说着。
“娘,我可没惹事,就是走着走着口渴了,拿了他两个梨,看他还追到家门口来了,切!”轩辕浩天却不以为然的说,他的话音还没落,管家又回来了。
“夫人,来了一帮人说是......”管家说话吞吞吐吐,还不时偷眼看着轩辕浩天。
“说什么?”夫人一脸严肃的问。
“说少爷把人的肋骨打折六根了,说是要来讨个公道。”管家低着头说道。
“浩天,你呀!哎!”轩辕夫人赶紧让人进来。
还没见到人,就听见门外嚷嚷:“让轩辕浩天出来,给我儿子赔罪!”
“对,让那个混球出来!”一起来的人附和着。
“都给我住口!”轩辕夫人的话一出口,果然没人再出声了,一群人被管家带进了厅堂。
“是怎么回事,你们好好说。”轩辕夫人问。
“是他,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说话的是一个少年,正躺在软椅上,眼中充满恨意,颤抖着被打得浑身血肉模糊的身子,艰难的指正轩辕浩天。他是四大家族中夏柏沧海的儿子,名叫夏柏贤,尽管是小妾生的,再怎么说也是四大家族的人。
“没错是我。”轩辕浩天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你看看,这就是你家的儿子,打伤人还不道歉。”站在软椅旁边的中年妇人愤愤的说着,他是夏柏贤的乳娘,夏柏贤的娘,在怎么心疼儿子也得顾及夏柏家的面子,不然她早就冲出来找轩辕浩天拼命了。
“好了,打伤你家儿子是我们不对。”轩辕夫人一边说一边朝身旁的管家使个眼色,管家会意连忙端出上好的晶石。
当所有人看到这黄色晶石时,都齐齐的闭上了嘴,刚才说的最凶的妇人伸出了手摸向晶石,就在快要拿到时,轩辕浩天突然恶作剧般的把晶石抢到了手里。
“想要它,你们凭什么?”轩辕浩天可不想给。
“你……”中年妇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浩天,给他们让他们赶快离开吧。”轩辕夫人是一刻都不想多看这些人一眼。
轩辕浩天看出了娘的不耐烦,随手把晶石丢给正躺在软椅上的少年,夏柏贤被砸的“哎呦”的直叫,他在心里已经深深的恨上了轩辕浩天。其他人怕再生变化,抬着软椅赶紧离开了轩辕府。
“娘,我并没有仗势欺人,是因为他们见到贫民就打,还把他们抓起来当靶子,我是看不过才教训他的,他们一伙人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您还让他们捡个大便宜。”轩辕浩天跟自己的母亲解释道。
“浩天,娘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你这样做会树立敌人的,这对你以后进入梵神学院没有一点好处啊!”轩辕夫人的眼中满是担忧。
“我不怕,实在不行我就不去呗。”轩辕浩天觉得无所谓。
“糊涂,凡是要有所成,就得进入梵神学院,就算你不想为家族出力,为了你自己也得变得更强。”轩辕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正在两人说的面红耳赤的时候,只见轩辕泽宇跟众位长老一起走进门。
“爹!”轩辕浩天看到离家一月有余的轩辕泽宇,立马就扑上去。
“好了,浩天你都十三了,我在你这个年纪都自己出门历练了,你倒好还一天到晚想着玩儿。”轩辕泽宇虽然嘴上满是责备,但心里别提多惯着这个儿子了。
轩辕泽宇拉过儿子,让他站在各位长老的面前,二长老先开口道:“虽然现在的族长身体强健,精力旺盛,但是你作为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必须从现在开始磨练自己。”
“是啊,不能事事都靠你的父亲,你也要学着处理一些事务。”其他的长老附和道。
轩辕家一共五位长老,他们是监督并辅佐族长的,而现在的这一任族长就是轩辕泽宇。
“浩天,我们决定让你参加梵神学院的入门考试,为了能让你顺利通过,这几个月就要对你进行魔鬼式的训练。”轩辕泽宇不像在开玩笑。
一边的轩辕夫人虽然盼着儿子成才,却又舍不得儿子受苦,她心里也很清楚,现在就是最好的安排,她不敢再听下去,怕自己会受不了上前制止,赶忙转身回到内室。
别看轩辕浩天平时顽劣,但他也知道,该他担的责任他是不会推卸的,便欣然的接受了,各位长老见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个的都离开了。
轩辕泽宇看着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带着轩辕浩天来到密室,轩辕浩天很奇怪,他是看过父亲有时走到这里就会消失,也猜到了这里可能有个密室,但他从来就没有好奇的想进来过,现在跟着父亲进到密室,倒有些不自在,他问:“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