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家大门前不敢进去是多么的奇妙呀。
安胥,你怕啥呀,不就是亲了一口吗?凭着你厚脸皮的技巧绝对能让余琰他自个尴尬,再说了,替身的事情,你不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
???雪景
挺漂亮的妹子,可安胥没见过呀。
安胥姑娘你谁?
等等,她刚才喊雪景,莫不是郑雪景熟人?
快速过了一遍郑雪景的记忆,焕然大悟,原来是她呀,那个令郑雪景喝的迷挺大醉,契约了御仙笔、灵犀屏风,还有三只狐仙的“恩人”。
琼花雪景,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何必如此生分呢?
安胥愧不敢当
琼花我们进去说话
来人不亏是有着抢闺蜜男友的厚脸皮,完全不顾安胥的冷漠,一脸假装亲昵的就拉着安胥的手臂往屋里走。
琼花今年的宫廷御用画师大选,雪景你没有参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宫廷御用画师大选是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的,该说真不愧是郑雪景的“好闺蜜”吗?连郑雪景打算女扮男装参加画师大选的事情都知道。
不过可惜了,安胥本就不打算参加什么宫廷画师大选,郑雪景父亲的死因也与她毫无关系。
安胥真想对郑雪景说,有这时间去参加什么宫廷画师大选?哄着你那男友去调查可比你这样的方式,快多了。还不至于让闺蜜撬了墙角。
随着内心,安胥语言里夹枪带炮的,冷嘲热讽。
安胥琼花,我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
琼花我今天来呢,是给你送东西的
甩开她的手。
安胥不必了,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
琼花那要是穆尘送的呢?
穆尘???
哦,郑雪景的那位前男友。眼前这位的现男友。
安胥他的就更不要了
这人的厚脸皮和忍耐力真是一绝了,居然之间将东西打开放下,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琼花雪景,这个呢,是我刚刚给你做的糕点,你不是最爱吃我做的糕点吗?...可惜,我现在怀了穆尘的孩子,只爱吃酸的,不能再跟你一起吃甜点了。
作为修行之人,还精通治疗之术,安胥会看不出眼前的这人有没有怀孕吗?她这么说,莫不是与郑雪景前男友相处的并不是很幸福?
安胥完全可以告诉她,自己不是郑雪景,真正的郑雪景早已经死了,你大可以放心。可安胥偏不告诉她,这种女人是安胥此生之敌。
她故作愤怒。
安胥滚!立刻!马上离开我家!
琼花雪景,明天就是我跟穆尘大喜的日子,这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喜帖。
一点也不想接触这种人,令人反胃。
安胥你把喜帖放下吧。明天大婚你现在才通知我,我可是很忙的,哪有那么多多余的事情。还有,你再不滚?我不介意报官,告你私闯民宅。
琼花雪景,我们姐妹一场,我还是希望你明天可以来,我也希望得到你最真诚的祝福。
我的天呢!安胥第一次生出了这么强烈想要打人的欲望,也太不要脸了吧?当了biao子还相信立贞节牌坊。
安胥说完了吗?
琼花那我就先走了
这人不是眼瞎,看不懂脸色呀,真tama绝了。
气呼呼的抓着袖子,咬牙切齿,五脏六腑无可避免的加速,那女人,琼花,让安胥回忆起了,比她还要恶心百倍的女人。气的胃疼。
不过这人还是有优点,说完就走,不像那个女人,脑子里进了水,说完了还能继续说一堆,喋喋不休,总是让人想堵住她的嘴。不亏是搞传销的。
余琰你去哪了?
余琰......
昨晚的事情!!!
安胥那个......我去卖封月给的宝物了呀,家里财政多么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胥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冷汗直冒,还没恢复的心脏又加快了不少。
余琰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像是要在她身上看穿一个洞才罢休,令她全身都僵硬到了极点。
余琰白笙做了你爱吃的点心
安胥好,我马上过去
安胥将琼花送来的糕点和请柬大手一扬,直接毁了,还顺带施展了一个大清洁术,将刚才琼花所经过的地方里里外外彻底清洁了一遍。
除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