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收藏”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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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作者“如何?”
作者“画了一个小时多”
“……”
作者“哦!你们问小白她们啊!”
作者“她们被调到别地了。”
作者“《天官赐福》第二季特别篇二月十六日十一点整开播”
作者“各位,明天就要播了!开不开森!激不激动!!!”
作者“好了好了”
作者“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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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戏谑,却莫名有一派无所不知的泰然自若。虽是个少年人的声气,嗓音却比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儿要略为低沉,甚是动听。突然,仔细一看,那少年人身旁还坐着位银发银衣的少女,那少女与少年长地极为相似,不由地让谢怜认为他俩是兄妹。
随后谢怜正襟危坐于牛车之上,思量片刻,道
谢怜:“血雨探花,这一景听起来仿佛很了不得,这位朋友,你能说说是怎么来的么?”
为表尊重,他还是没有在朋友前面加一个“小”字。那少年坐得随意,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整了整箭袖的袖口,漫不经心道
三郎:“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头。只不过是他有一次端了另一只鬼的老巢,漫山下了血雨,走人的时候看到路边一朵花,被血雨打得凄惨,就偏了偏伞,挡了一下。”
谢怜想象了一下那副景象,只觉血雨腥风之中,莫名一派风雅缱绻。他又想起那红衣鬼火烧三十三神庙的传说,笑道
谢怜:“这位花城经常到处打架吗?”
那少年答
三郎:“也没有经常,看心情吧。”
谢怜:“他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那少年道
三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少女听到这句望了眼那少年。
谢怜:“他长什么样?”
这一句问出,那少年抬眼看看他,歪了歪头,站了起来,到谢怜身边,并排坐下,反问道
三郎:“你觉得,他应该是什么样子?”
如此近看,更觉这少年俊美得惊人,而且,是一种隐隐带着攻击之意的俊美,如利剑出鞘,夺目至极,竟令人不敢逼视。只与他相互凝视了片刻,谢怜便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微微侧首,道
谢怜:“既是一只大鬼王,想来形态变幻多端,有许多不同的模样。”
见他转首,那少年挑起一边眉,道
三郎:“嗯。不过,有时候他还是会用本来面目的。我们说的当然是本尊。”
不知是否错觉,谢怜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远了点,于是又把脸转了回来,道
谢怜:“那我感觉,他本尊,可能便是如你一般的少年吧。”
闻言,那少年嘴角微弯,道:
三郎“为何?”
谢怜:“不为何。你随便说说,我也随便想想。万事随便罢了。”
那少年哈哈笑了两声,道
三郎:“说不定呢?不过,他瞎了一只眼。”
他在自己右眼下点了点,道
三郎:“这只。”
这个说法倒是不稀奇。之前谢怜也略有耳闻。在某些传说版本里,花城的右眼戴着一只黑色眼罩,遮住了他失去的那只眼睛。谢怜道
谢怜:“那你可知,他那只眼睛是怎么回事?”
那少年道
三郎:“嗯,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弄明白。”
旁人想知道是什么让花城没了一只右眼,其实便是想知道花城的弱点是什么。谢怜这么问,却纯粹是想知道而已。他还没接话,那少年便道
三郎:“他自己挖的。”
谢怜一怔,道
谢怜:“为何?”
那少年道
三郎:“发疯。”
……疯起来居然连自己的眼睛都挖,对这位血雨探花的红衣鬼王,谢怜当真是越来越好奇了。他料想不会只是发疯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已经这么说了,想来也没有更详细的情形了。这时谢怜想起了颜黎,便又道:
谢怜“那蝶月红莲呢?”
少年笑笑,回道:
三郎“那就要问她了。”
说罢便指向了身旁少女。那少女听后伸了伸懒腰,睁眼道:
花苑清(花怜伪)“这位蝶月红莲则是屠了一城又是烧了上天庭大半神官的宫观,剧说屠城时因为是晚上颜黎是走一步身边的红莲又是开了一朵,而且还听闻她有和像花城一样的银蝶,只不过她的银蝶翅膀上会有一朵像红莲的印子,从此而来称作为‘蝶月红莲'”
谢怜:“那他们可有什么弱点?”
这一句他根本没指望这少女能回答,随口一问罢了。若是花城与颜黎的弱点如此轻易就能被人知道,那也不是花城了。谁知,那少女答得毫不迟疑,道
花苑清(花怜伪):“骨灰。”
若是能拿到一只鬼的骨灰,便可驱策此鬼。鬼若不听从驱策,将骨灰毁去,他便会神形俱灭,魂飞魄散,这倒是个常识。不过,这个常识放在花城和颜黎身上,可能并没有太大意义。谢怜笑道:
谢怜“恐怕是没有人能拿到他们的骨灰的。所以,这个弱点便等同于没有弱点了。”
旁边那少年道:
三郎:“不一定。有一种情形,鬼是会自己主动送出骨灰的。”
谢怜:“像花城约战三十三神官那样,作为赌注交出去吗?”
那少年嗤道
三郎:“怎么会?”
尽管他没说全,但谢怜也能听出,他的意思大概是花城怎么可能会输。他道
三郎:“鬼界有一个习俗。若是一只鬼选定了一个人,便会将自己的骨灰托付到那个人手里。”
那其实就等于是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到另一个人手里了,如此情深,该是何等缠绵佳话啊。谢怜饶有兴趣地道:
谢怜“原来鬼界还有如此至情至性的习俗。”
那少年道
三郎:“有。但没几个敢做。”
谢怜料想也是如此。世上非但有妖魔诱骗人心,也会有人类欺瞒妖魔,一定会有许多利用和许多背叛。他道:
谢怜“若是一片痴心付出,却终至挫骨扬灰,确实令人痛心。”
那少年却哈哈笑道
三郎:“怕什么?若是我,骨灰送出去,管他是想挫骨扬灰还是撒着玩儿?”
少女笑道:
花苑清(花怜伪)“那你可着实是爱入了骨子。”
谢怜莞尔,忽然想起,三人说了这么久,竟是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道:“两位朋友,怎么称呼?”
那少年举起一手搭在眉上,遮住酒红色的落日余晖,眯起了眼,似乎不大喜欢日光。他道
三郎:“我么?我在家中排行第三,大家都叫我三郎。”
花苑清(花怜伪)“我姓花,字苑清,叫我苑清就行。”
说罢三郎看了眼花苑清。
谢怜:“我姓谢,单名一个怜字。你们走这方向,也是要去菩荠村么?”
三郎往后一靠,靠在稻草垛上,枕着自己的双手,双腿交叠,道:“不知道。我乱走的。”
苑清叹气道:
花苑清(花怜伪)“我一样。”
听他们话里似乎有内情,谢怜道:
谢怜“怎么啦?”
三郎叹了口气,悠悠地道
三郎:“家里吵架,被赶出来了。我和她走了很久,没地方可去。今天饿得要晕倒在大街头了,这才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
这少年少女衣着虽看似随意,却材质极好,加上谈吐不俗,又仿佛每天很闲,看这看那,什么都知道,谢怜早便料想到他们是哪个富贵人家跑出来玩的小公子分和小姐了。两个养尊处优的少年人独自出来走了这么久,路上必然颇多艰辛,这一点谢怜是深有体会的。听他说饿了,谢怜翻翻随身的小包袱,只翻出了一个馒头,心中庆幸还没有硬,对他们道:“要吃吗?”那少年和少女点点头,谢怜便把馒头掰成两半递给了他们二人。三郎看看他,问道:
三郎“你没有了?”
谢怜:“我还好,不太饿。”
听到这句
三郎与苑清把馒头推还给他,道
三郎:“我也还好。”
花苑清(花怜伪)“我亦如此。”
见状,谢怜便接了回来,把两半馒头一掰,分成了三半,再递给他们一半,道
谢怜:“那你们一半,我一半吧。”
那少年少女这才接了过来,两人和他并排坐着一起啃馒头。看少年坐在旁边,咬了一口馒头,莫名有点乖,谢怜总觉得好像哪里委屈了他。
牛车在起起伏伏的山路上慢腾腾拖拉着,太阳渐渐西落,三人便坐在车上聊天。越聊谢怜越是觉得,这真是一个奇异的少年、少女。二人虽是年纪轻轻,但举手投足和言语之间自有一派睥睨之态,从容不迫,仿佛上天入地没有他不知道的,也没有可以难倒他的,让谢怜觉得他懂得很多,少年老成。而有时候,他们又会流露出少年人的趣味之处。谢怜说自己是菩荠观的观主,少年便道
三郎:“菩荠观?听起来有很多菩荠可以吃。我喜欢。供的是谁?”
少女噗地笑出了声。
又被问到这个叫人头大的问题,谢怜轻咳一声,道
谢怜:“仙乐太子。你们大概不知道。”
那少年与少女微微一笑,还未说话,忽然,牛车车身一阵剧震。
两人也跟着晃了几晃,看见那少女抓稳了想去抓少年却抓不住,谢怜担心那少年摔下去,猛地伸手抓住他。谁知,他的手刚碰到三郎,那少年仿佛被一个滚烫的事物灼到,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虽然他脸上神色只是微变,但谢怜还是觉察了出来,心想难道这少年其实很讨厌他?可分明一路上聊得还算开心。但这时候,也没心思多想了。他站起身道
谢怜:“怎么回事?”
驾牛车的老大爷道
龙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黄啊,你怎么不走了,你走哇!”
此时太阳已下山,暮色降临,牛车又是在山林之中,四下黯淡无光。那老黄牛停在原地,一直犟着脾气不肯走,任那老大爷怎么催都没用,恨不得要把头埋进地里,哞哞直叫,尾巴帅得犹如一条鞭子。谢怜看情形不对,正要跳下车,忽然,那老大爷指着前方大叫起来。
只见山路的前方,许许多多团绿色的火焰东一丛、西一丛地幽幽燃烧着。一群白衣人抱着他们的头,缓缓朝这边走来。
见状,谢怜立刻道
谢怜:“护!”
若邪从他腕上脱出,绕牛车飞了一圈,在半空中连成一个悬浮的圈子,护住了三人一畜。谢怜回头道
谢怜:“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老大爷还未答话,那少女在他身后答道:
花苑清(花怜伪)“中元。”
七月半,鬼门开。他出门不看日子,今天竟是刚好赶上了中元节!
谢怜沉声道:
谢怜“别乱走。今天撞邪了。若是走岔了路,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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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