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泽年纪5058年26季度4日16时整,天际医院。于文勋和白英穿的病服躺在病床上,武宏才面向于文勋,白英一条腿吊着,两人病床中间柜子上放的一本武宏才写的论文,一个女护士站在门边。
“武教授,”护士说,“白教授右腿骨折,于先生并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武宏才听到后说:“谢谢你小护士,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护士笑的说,“能帮到教授我感到很荣幸。”说完护士便出去了。
“跟的武教授脸上真有光。”白英调侃说。
武宏才转向白英说:“你可别说了,”又上半身转向于文勋用食指指的白英笑的说,“能把自己右腿给踢骨折了,还真是50年天才。”说完于文勋也笑了起来,白英也跟着笑了起来。
三人正笑时,进来五个人,带头的是一位看起来高大粗壮,身体魁梧的军官,其余四个士兵也雄壮挺拔。
三人看向五人,军官仔细打量了一下于文勋和白英说:“看来,两位可以出院了。”
“你们是谁?”武宏才问。
“武教授,我们是上面派来的,”军官说,“世界格局已变,任何非军事武装地区都会有潜在的危险,所以请三位能跟随我们前往总部,江司令员将你们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白英拽了拽武宏才衣角,小声问:“江司令员是何方神圣?”
武宏才小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就认识一位司令员。”
“江陵一,平浦总部司令员,慕苏姆西部战区都是他指挥,他从不说他名字,你们不知道也正常。”军官说。
三人放下了警惕心。“我们知道了,”武宏才说,“但我们还要……”
“院方我们已经沟通好了,各位每耽误一秒都是生与死。”军官打断武宏才,语气被刚才强硬了一点说。
武宏才站起来,于文勋也从床上下来,武宏才将白英吊的腿放下来后,两位士兵将白英背上,拿上拐杖往外走,武宏才拿上自己写的论文随后也走了出去,于文勋也跟上。
走出院门后,三人坐在了五辆普通汽车,前后各有一辆吉普车的七辆车中倒数第二个后面,三人坐在后排,白英在右边,武宏才在中间,于文勋在左侧,军官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士兵开的,另外三个士兵在最后一辆吉普车上,汽车发动前进后,七辆车前面和后面都跟上了两辆军用卡车。
武宏才目视前方,于文勋看向四周,路上空无一人但有很多玻璃渣,除了小巷子里的几个乞丐,但能发现几乎每一个里面都有一个人在聚集的乞丐说些什么,墙上也能看到许多喷漆写的字,但都被人为的掩盖,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
16点37分,平浦总部。来到平浦后,平浦与往常一样,只不过总部守备的人多了起来。四辆军用卡车下来八十多人守备平浦总部人数少的地方,平浦总部士兵训练也比往常人数多的多,七辆车上下来几个人,都被带走,只有三人被他们所在车内的军官和士兵带到了司令的会议指挥室。
进去后,一个人背坐着盯的墙上的慕苏姆战区地图,江陵一站着,江陵一看到三人后说:“很高兴能看到你们还活着。”三人有点懵逼。
“司令员,”武宏才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江陵一叹了一口气说,“党内许多优秀分子都死在了这次雷达入侵事件中。”
“那怎么办?”白英说,“不止这些科学家,还有许许多多的资料,这……”
“我们仔细找过了,没找到一个活着的人员和资料,除了你们二十几位天文学家外,什么都没了。”江陵一懊恼的说道。
“并不是。”那个一直沉默不语坐着的人突然说。三人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人身上,他转过来后说:“天文台各位的资料在那一辆吉普车上,完好无损。”
武宏才认出了他说:“武天阙。”武宏才之前在指挥部的会议室寻找古人在海洋中得知星球是圆的灵感的时候与他见过几面。
“哈哈,”武天阙笑的说,“没想到两年了,武教授还能记得我。”
“那一定记得,”武宏才也笑的说,“毕竟之前会议室见过很多次。”
“你说那个资料。”武宏才又问。
江陵一看向武天阙,“嗯,我和司令员已经让人把文件送到你们的新家了。”武天阙回答说,“可惜平浦没那些仪器,你们可能会比之前困难许多。”
“没事的,”武宏才说,“古代没有仪器,不也能知道格利泽星球是个球吗?”
江陵一看了一下手表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说:“三位,你们先去一下你们的新居吧。”说罢,军官和士兵把三人带向地下室,刚出门还能看见许多士兵集合。
“三位,这个地方为混凝土钢筋制造在离地面40米,坦克也很难炮轰打开。”士兵说。五人走的很慢,白英拄的拐杖急忙的走着。四周除了混凝土就是被铁栅栏挡的灯,很空虚,周围回荡着五人走路声和木头与地面的碰撞声。
渐渐的人声越来越大,来到一个铁门后,打开里面有四十多个不同领域的人,是天文台二十几位和刚才车上的几位与平浦总部的十几位。
这个区域十分简陋,像刚盖好的一样,大厅简易的放着八个十人桌,每个桌上又挂着一个白炽灯,连接的六个房间全是卧室,一个卧室又有十个上下铺和两个白织灯。
聊天的天文台众人里面紫弃也不见了,大概也跟宗宣一起工作去了,天文台众人看到三人后,积极帮助三人整理好了床铺,夜晚地面的脚步声已大到地下室也听得到,但23时左右消停了。
26季度5日,10点。地面的脚步声又传到了地下室,“44团,47团的弟兄们,走。”
武宏才和于文勋从地下室出来呼吸呼吸空气,顺便武宏才也放松一下写论文的疲倦,周围许多士兵整齐列队往外跑步走。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文勋,”武宏才边走边说。
“怎么了吗,武教授?”于文勋问。
“你说,”武宏才一只手举向天五指张开的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飞上这个从古至今研究了几千年的地方。”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那个飞船会使我们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