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玄关,盯着黑眼圈叼着烟的阿斯玛草草地和正在吃早饭的夕日红和女儿未来道别,急忙往学校赶去,熟练地选择了最高速的屋顶路线,踩在屋顶的脚步声伴随着鸟叫和虫鸣喊醒了没有被生物钟叫醒的人们,身后渐行渐远的谩骂和抱怨,阿斯玛也就翻越的过程中无奈地掏了掏耳朵。
“咔擦!”成功地在七点前一秒完成了打卡,穿过走廊的阿斯玛看到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喂,伊鲁卡,你要不要每天那么早到!明明我负责早上的巡校吧!”办公室里的人没有回应,阿斯玛并没有多虑并且调笑地问道:“哈哈哈,不会在这里补觉吧!卡卡西那么耗体力的吗?”推开门的瞬间,阿斯玛叼了一路的烟惊慌地掉落到了地上。
“伊鲁卡!!!”惊恐的声音响彻了整座校园,伊鲁卡被一把刀横穿过胸口钉在墙上,原本健康色的肤色上蒙着灰色,半睁着的双眸没有丝毫的神采,双唇紧紧地抿住,双手紧紧攥紧了拳头捶放在身体两侧,从伤口流出的血液浸透了上衣,鲜血不断地顺着刀柄滴落到地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伊鲁卡身后的墙上用着他的鲜血写着“交出草药!”阿斯玛一个箭步冲向前去,眼神一瞬间褪去惊恐,暗沉的双眸下一手握住伊鲁卡的手腕,‘还有脉搏!’,深深呼出一口气,放缓着自己的呼吸,左手轻柔并迅速伸到伊鲁卡的身后紧紧地环住的腰,右手握住长刀的刀身,一边缓缓抽出长刀在墙里的部分,另一边固定好重伤人的身体避免遭遇二次伤害。阿斯玛将人放到了地上,转身一脚踹翻了办公室的门,将人用查克拉固定在门上,背起门从屋顶往木叶医院的院长办公室赶去,“伊鲁卡,坚?持住!”
“老师情况不是很好!”春野樱轻轻合上身后病房的门,麻木地翻着手上的病历,强忍着说道:“我的医疗术可以治愈伤口,但是伤口会一直不停的裂开,这里的血浆吊进去又从伤口流出,就算我和其他医疗忍者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不停愈合老师心脏上的伤口,老师也撑不过三天,或者今天。”夕日红看着望向窗边紧皱眉头的阿斯玛,拍了拍春野樱的肩膀,安慰道:“阿斯玛已经发了召集令。七代他们应该很快就来。”
夕日红话音未落,“我我我,漩涡鸣人木叶村七代火影驾到!!!”随着熟悉声音而来的是蛤蟆吉那跃起遮住半个天空的庞大身躯,蛤蟆吉带着鸣人稳稳地降落在木叶医院边上的空地上,在洋洋洒洒的尘土中鸣人往蛤蟆吉的头部走去,高度正好对准了春野樱他们的那一层,边走边拍着衣服上的尘土,看着窗里的严肃的人,鸣人习惯性讨好地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小樱,我过一会儿哈喊佐助帮你把医院外墙擦了。”窗内的阿斯玛背过身去,小樱手指紧紧扣住手中的病例,手背上的青筋显而易见,鸣人心里一阵慌乱,原本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春野樱看着鸣人抿了抿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无奈转头不愿直视鸣人将报告递出窗外,交到了黄发青年的手里。鸣人看到病历上印着海野伊鲁卡的名字,并且夹着两张病危单,鸣人茫然地看着抓不过头去的春野樱,夕日红背过身去虽然身为上忍应该已经习惯了生死,但是依旧不愿看到这样的情景。阿斯玛一把搂过夕日红,看着发怔的鸣人,“我马上启程去找纲手大人。”春野樱抬头看着阿斯玛坚定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缓缓地下了头。慌了的鸣人翻入窗内,看着小樱,沙哑地声音充满着窒息感:“是不是纲手婆婆来,也无济于事。”春野樱看着鸣人手上自己填写的病历,强稳住自己的情绪,“也许,纲手老师有更好的办法。不说定呢!”那多年的伙伴,鸣人怎么可能不了自己的同伴呢,躲闪着自己的小樱,勉强的话语,自己最重要的老师躺在病房里生命垂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佐助紧紧抱住了发愣的鸣人,担忧地,轻声地问道:“我已经让派人去找纲手大人和卡卡西老师了。会没事的。”“真的吗?”沙哑的哭腔问着黑发的青年,青年搂紧了黄发青年,“嗯。”
卡卡西一手扶着树干,站在病房窗外的树上,树阴下的他让人看不清情绪,病床上的男人胸口的伤口愈合后又裂开,裂开后又愈合,鲜血浸透了身下的惨白的床单,黑色的头发像病床上的男子一样无力地披散着。卡卡西一拳将粗壮的树干击断,要紧牙关挤出愤怒的情绪:“混蛋。”
小剧场
蛤蟆:“大蛇丸大人,帮我抓那只蝴蝶!”
大蛇丸:“这是蛾子。”
蛤蟆:“大蛇丸大人,我听到那里有蟋蟀声。咦,好像在这里,啊,那里。”
大蛇丸面无表情地拿着网子跟着蛤蟆在炎热的太阳下,在自家后院到处窜动。
红豆坐在地板上,吃着冰镇西瓜,“这个老头是父爱爆发了?”一边在切西瓜的兜微微笑道:“可能是祖孙情深!”
“啪咣”君麻吕看着从屋顶掉落下的人,转头往屋里喊去“水月,大和又被兜吓得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