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唉，你怎么了？”
顾北，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王俊凯“你说什么？”
#顾北我说，我们以前关系好吗？是朋友？
朋友吗？我们不算吧，仇人？在你心底把我当仇人了吗？不算吧，那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同父异母？同母异父？都不是！哥哥与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男女朋友？不可能，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了吧……陌生人？我们认识……
王俊凯“都不是”
#顾北“那是什么关系？”
王俊凯“同学”
他们的关系也就跟这个沾边了吧。或许……永远都只能跟这个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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