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于豪华而不奢侈的软垫之上,禁闭双眸。十指合并于胸前。俩唇瓣一张一合 ,像是默念着什么?细细一听却是那无情决。
不多时额间滴滴汗水滑落,洁白如玉的衣袍也尽是汗水。就连那刚刚平复的心情都惹的心绪不稳。不知怎的,像是猛的一般。柏鳞张开了双眸。若是有旁人在场,定然会被柏鳞吓一大跳的。
只见那柏麟双目通红,眼白处布满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红色血丝。用衣袖习惯性的擦了擦自己的额角的汗水。站起身,用灵力为自己换了一身较为干净的白色衣袍,走出了这巍峨高严的中天神殿。这一刻他承认自己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魔域——
看了看已经被完全包裹住伤口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呵护着。自嘲似的笑了笑,一把扯过被包裹的手的丝帕。像是扔垃圾一般任意丢弃。任意拿起一瓶酒,倒入口中。只见那精致的眼角处竟然有泪水滑落。
似是有意的斜眼撇了撇那丝帕,又是立即收回目光。像是想要得到,却有害怕。最后却又像是败下阵来。把那丝帕塞进了怀里。继续喝着手中的酒。
眼眸静静地合住,透过一丝极其狭长的目光看向门外。“咚”的一声,是瓶子应声而碎的声音。只是那喝酒的人却无暇顾及,合上了眼眸。沉沉的睡着了。酒香四溢,让他的身上和整个房间里都是酒的香味。
不知多久,他揉了揉疼痛的脑袋,缓缓而坐。只是身旁多了一人,熟悉的白袍。
罗睺计都柏麟
罗睺计都你怎么会进来?
似是又有些疼痛,揉了揉。只是一杯解酒茶递到了自己面前,他竟想也不想的一饮而尽。
柏麟你又没关门,我为何不能进来?
看了看被罗睺计都一饮而尽的茶杯。起身,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说是桌子也不过是一块较大的石头罢了。
柏麟你一向不是不喜欢喝茶吗?
罗睺计都改了
罗睺计都和柏麟心知肚明,只是都不愿说破罢了。
罗睺计都你可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罗睺计都你怎么还敢来这里?
似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脑袋又有些疼痛。又是揉了一阵子的头这才慵懒的开口着。
柏麟斩荒跟我说
柏麟若是无情,又何必断情?若是没有情,又何必练无情决。
柏麟只是如今才想通,练无情决的人难道就真的无情吗?
柏麟计都兄我输了。
柏麟彻彻底底的输了。
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罗睺计都呆愣了一会。他说他输了。
罗睺计都斩荒说的
罗睺计都我与你亲近都有几千年,竟让你想不通,不想那斩荒三言两语竟让你如此通透。
罗睺计都又是一阵好气。他与他相识几千年,竟比不得他们相识几个月。他与他好说歹说,竟比不上斩荒与他的三言两语。但也心中对斩荒是感激不易。不然柏麟这万年木头又何时能开的了窍?
柏麟你果真如此生气?
罗睺计都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子。很明显肢体语言暴露出他很是生气。
罗睺计都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