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却是凑近雾舟,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雾舟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雾舟“你你你……干什么?”
唐周抿着唇,拔了雾舟一根睫毛。
雾舟“疼!”
唐周“所以说,许愿嘛,都会啊。”
雾舟“那你许愿就许愿,拔我睫毛干嘛?”
雾舟不满意地噘着嘴,她的睫毛被拔的地方疼死了,她睫毛那么好看,居然被拔了,天理不容。
唐周没有理会雾舟,双手叠放,睫毛位于手心处,他闭上了眼眸,嘴角勾起。
唐周“自然是以睫毛许愿了。”
雾舟“真是幼稚。”
雾舟“说不定你的更为灵验,不如试试你自己的?”
雾舟想着也拔唐周一根睫毛,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一拉,近在咫尺的脸让雾舟的手不由得捏紧了衣服,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自然地回避着他的目光。
唐周“雾舟,我希望你能够永远快乐,不要被任何事所烦扰。”
还有一点,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就一点点,也好。
唐周“如若我明日当真将神器交出去了,那就意味着,我不能归位了,那样,不要替我去找回神器,因为我希望你不受任何伤害,哪怕一点。”
唐周“问了你这么多次,也听了些许你与他的故事,可你从不愿意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啊,跳下了了无桥的事,是她这一辈子的伤口,怎会轻易揭开?
伤口不会愈合,只会自欺欺人罢了。
雾舟“不管如何,这里你是万万不能留下了。”
雾舟“你必须要离开。”
雾舟“虽说我也担心,可是早早离开,是目前最上乘的法子了。”
唐周“可是,我不是他。”
唐周此话让雾舟心头一震,她自然是知晓唐周并非应渊,因为应渊有些事不会做,而唐周会为了她甘愿自废修为,而应渊宁愿抹去她记忆,也不愿拼上一拼。
她虽理解,却也还是痛恨应渊,她恨他懦弱,却也恨自己没能力。
雾舟“你放心,那怕玉石俱焚,我也会让你归位的。”
雾舟“你守护你的苍生,可我也想守护你,唐周。”
雾舟所言的最后两个字,是唐周,并非应渊。
雾舟所爱的一直是唐周,而并非是应渊。
因为坦率,因为信任,所以相爱了。
唐周“你肯承认了?”
雾舟“并非是我肯承认,而是唐周,你必须活着。”
雾舟“我与他的恩怨,并非是与你的恩怨。”
雾舟“这些我也是能够分清的。”
雾舟“不管如何,你必须活着回来见我,听见没有?”
唐周点了点头,他喜欢雾舟,又怎会弃她而去,可明日的事情,他哪里能有把握呢?
另一边颜淡将雾舟给余墨制作的能将他伤疤去掉的药递给他,说是雾舟为他弄的,为了采集这花露,把自己累的半死,想到前几日早晨雾舟的身影,余墨会心一笑。
这一边,子炎凭着自己灵敏的嗅觉很快找到了琳琅,他高兴地抱了上去却很快察觉不对,可那时已为时已晚。琳琅竟然是一侍卫假扮的,真正的琳琅早已无了踪影,不知在何处,而这个侍卫的身上,竟有一条琳琅的尾巴,是他们生生给琳琅断下来的,断尾之痛,哪里是能承受的范围呢,更何况琳琅还失了几百年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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