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夕我都叫你小心一点了吧,你这大猪蹄子砍下来可真的够我吃一个月了
例夕看着用枕头垫着的大猪蹄子的麻牟一脸怨恨的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自己嘲笑着不听自己劝说的麻牟
麻牟气得嘟起了小嘴巴
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可以骂得例夕狗血淋头的话
麻牟.......
麻牟说你是人人不信,说你是狗狗不乐
麻牟嘟囔着
麻牟简直是半兽人中的耻辱,狗类中的一朵奇葩!
例夕........
例夕好你个麻牟!
例夕看老子把你惯的!今天你死定了!
在例夕有些笑得喘不过气时,麻牟嘟起嘴巴字正腔圆的骂着例夕。平时说话吞吞吐吐的、含糊不清的。现在骂起人来堪比天津说相声的,口齿伶俐,耍得六六的
抓去身旁的枕头就装模作样的要朝麻牟扔去
麻牟不......不准......不准打人!
麻牟还想喋喋不休的嘴被例夕吓得憋了回去,害怕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例夕就打你!就打你!
例夕还是笑着吓唬麻牟,将枕头在空中不停的挥动着。吓得麻牟把偷看的小眼睛闭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
麻牟.......你耍赖!玩......玩不起!
麻牟呸!
例夕......麻牟啊,麻牟你真的是我的优点一点也不学,能骂人的词都用在我身上了
例夕哎.......帅哥叹气啊~
例夕已经是把厚颜无耻这几个字耍得淋漓尽致了,麻牟自己是毫不犹豫的朝例夕呸了一身,还带了一句
麻牟狗东西(不要脸人士!麻牟已鉴定完毕了!打!)
抓起来枕头就扔给例夕
托着腮帮子叹息的例夕还没有反应过来,麻牟扔过来的枕头歪打正着的打到了脑门上
例夕......
麻牟狗东西!
麻牟看着黑着脸的例夕,压根没有发觉事情的危险,鼓起腮帮子,有着小脾气的叉着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骂着例夕
例夕你死定了!
例夕朝麻牟大喊一句,抓在手心里的枕头扔向空中,彻彻底底的让麻牟提前预习了什么是抛物线
“啪!”的一声,枕头整个的盖住了麻牟的小脸
麻牟啊!
鼻子被砸的有一丢丢的疼
麻牟例夕!你个......王八蛋!
麻牟跟你拼命了!
麻牟生气的把床边一切的可以抓起的东西朝着例夕的脑门上就是一砸。有软乎乎的枕头,有析礼留下来的外套,还有.......一个保温杯?好家伙,准备给例夕祈祷吧!
“哐当!”
保温杯在麻牟无意识下脱手而出,砸在了例夕的脑门上,滚烫的热水从杯子里流出来,撒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例夕上
例夕..........
例夕卧槽!卧槽卧槽!
例夕烫烫烫烫!
两个人都愣了几秒,看着热水撒过肌肤。受害者例夕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咻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开始例夕他这一生的“疼痛蹦迪”
例夕蹦迪时的“天籁之音”差点没有把麻牟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
哆嗦了一下,麻牟的灵魂终于回来了
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大叫
麻牟啊啊啊啊啊!
例夕我的腿毛!腿毛!烫烫烫烫啊啊啊!
麻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麻牟是无辜哒!
本完
本完
(改一改,哎~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