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礼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汞侯理在墙后嘲笑的看着析礼的背影,轻轻地走到了病房门前,推开了门
“咔嗒”的声响溜过的整个病房
汞侯理小孩呀......小孩......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他呀.......你为什么就要抢走他呐?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束没有办法照在椅子上的人的明光
汞侯理坐在椅子上
握住了麻牟的手,还是那个笑,可是笑得一点也不好看。声音十分的刺耳,笑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
汞侯理你到底要和我作对到什么时候呢......
汞侯理的手是越握越紧,躺在床上的人有些痛的将食指颤抖了一下,刚好碰到汞侯理的眉心
汞侯理......
汞侯理你听得见了?......不要再装了,麻药应该是没有办法麻痹你的听觉的,对不对?
汞侯理醒多久啦?
汞侯理放下了麻牟的手,直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睫毛在微微扇动。冷着脸说道
汞侯理这就是你的宿命,你伤心多久都没有用的。要哭的话可小心点,不要伤到打点滴的手了
自己拍了拍身上根本没有存在的灰尘,盯着麻牟好一会儿,便推开门走人了。空大的病房,满是麻牟捂着嘴的无助的咽呜声。门外,汞侯理也搞不懂自己的背靠着门,沉默了许久
“麻烦可以让一下吗?这里有病人要进去”不知不觉自己靠了多久的汞侯理听到了声响,抬起头,看见一个护士正带着一位右脚打了石膏的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
汞侯理抱歉啊
汞侯理打扰到你们了
汞侯理让开了门,抱歉的笑了笑便走了
例夕护士姐姐啊......我是真的没有事.....你就快点放我走吧.....你看!还可以蹦跶呢!
“你就给我定下来吧,住院是你哥叫的,你就留下来观察几天,我们也好跟病人家属汇报不是?”护士打开了门,把例夕毫不犹豫的推了进去,便把门关上了
例夕哎....哎?不是?我真的不用住院的啊!你就快放我走吧,我好得很!
被推进病房的例夕朝着门外大喊,可是没有回应
麻牟看到有人来了,赶忙擦掉了泪水,抱着腿,蜷缩在床头。不敢抬眼看人,只是小声的发出鼻音的抽泣
例夕啊....啊哈哈....你好,我叫例夕,以后就是你的病友了!多多关照啊(什么嘛,怎么还有人在啊......)
反应快的例夕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斜着眼睛小声的做完了自我介绍
例夕你叫什么?
被问到的麻牟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发出声,可是只能发出一个“啊”声。自己愣了愣,把头低着压在膝盖上,不在发声
例夕啊?叫什么?
例夕没有听清,艰难的朝着麻牟走了几步,在麻牟的床边问道
麻牟没有抬起头,只是摇了摇头
例夕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啊?要不你打字吧,我这里有手机
例夕看着这样的麻牟,脑子快速的转了转,掏出手机打开了备忘录的键盘,递到麻牟的面前
麻牟抬头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字母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和图画一样
例夕不会有?要不你用手写的吧?(这个年纪不会打拼音的好少见啊.....)
换成了手写的,再次递给麻牟
麻牟看了好久,他不识字,更不会用这些高级的东西。只是没有办法的摇了摇头,把手机递回了例夕
麻牟(........是他!)
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