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贪恋的那人,碰巧是我爱而不得的劫。
王九龙被他这突然的情话所愣住了,情不自禁的将他楼在怀中。
谁不是呢?明明一个在潜意识的在意对方,一个在潜意识的保护对方。月老啊,你这红线是不是牵错人,我们明明不能在一起......
“龄龄你喜欢我,对吗?”
张九龄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因为张九龄正在享受此刻的拥抱。他的手紧紧抓住了王九龙的衣服,仿佛在接受又仿佛在拒绝让人搞不懂。
“朕待你不好吗,你为何不尝试着喜欢朕?”
“好......”但正因为太好了张九龄才会犹豫。现在对我好的人是你,提着父皇的头拿剑刺向我的人也是你。张九龄到现在还记得那时他的眼神,如狼盯着猎物似的,就现在回想起来还足以让打个寒颤。
除非有杀母成杀父之仇否则张九龄实想不明白王九龙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眼神。
王九龙去牵住他的手,指尖不经意的碰到了张九龄手腕上的铃铛。脆耳的声音又流进两位心中。
“大楠?”张九龄抬头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很是动人。
“我们儿时住的地方很美哦。”
有山、有水、还有十里桃花,最重要的是每天睁眼看到白都是自己心爱之人。
王九龙似乎是等不及了,牵紧张九龄的手就向这片桃花林中央跑去。
桃花花瓣落在了肩头又被风吹走了,小铃铛的声音接连不断美景也一点一点的展现到人面前,真的很治愈人心。
王九龙停在了一竹木屋前笑了。
“龄龄,我们进去吧。”
张九龄点点头便他走了进去。
竹木屋中没有过多的豪华装饰,不像皇宫似的靓丽倒独有份温馨气息。空气中又夹杂着一种淡淡的花香,还挺适合让俩人共度余生的。
“这里好舒服。”张九龄的身体渐渐向王九龙靠去仿佛是在暗示着对方。
多日崩着神让王九龙感到筋疲力尽无法去理解九龄的暗示。他现在只想下紧紧搂着张九龄,将头放在怀中之人的肩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明明是王九龙紧紧抱着张九龄,但王九龙的脸要比九龄红的多。白暂的皮肤上出现了红色可一点也藏不住。
. “龄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我的阿娘是一位惊艳众国的绝世舞姬,她的容貌比那西施都要媚上万分就连先皇都愿不负万里见她一面。”
张九龄躺在王九龙怀中,手指在不停的在王九龙胸口上轻轻移动,眼中投去期待的目光
王九龙笑了一下继续说:“自古红颜多薄命,我的阿娘如此。正所谓一舞定天怜仙儿,断弦滴玉王怜碎。”
王九龙的阿女良原名王怜碎卖艺后才改命为怜仙。她生于本国的边境地区,边境嘛经常会有外敌的入侵。外敌入侵后杀的杀抢的抢看到了些漂亮姑娘就掳走,她就是其中之一。
朝庭不管?怎会!但京城距边境甚远发出去的文书也须多日后才能到达,再加上那些贪惯了的地方官使得这边境更是一片荒乱!
边境不安定,我堂堂万里江山大国何以安?!正值太子时期的先帝带上千军万马去讨伐凶奴。此战大捷,边境外敌被击杀,那些乱臣贼子也一并铲除。
此战是先帝的成名战,也是怜仙初次出现在先帝眼前。
这见面也无什么精彩之处,要是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张九龄的父亲拿着剑指向王九龙母亲的喉咙说:“你脚踩的是本国与外境的分界线,战场无杀女之说你已随外敌良久若是想去就记自退一步我大可当作没看见,但你若是想来可不就是向前一步那么简单了,还要看你心是否属于中原!”
这个场景很是熟悉啊。十几年前张九龄的父亲拿剑指向王九龙阿娘,十几年后王九龙拿剑指向张九龄,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王九龙阿一娘很聪明的,她丝毫不惧怕喉前的剑,或者她早就习惯了刀架在膊子上说:“小女生是中原人,死是中原魂,一腔热血只为中原!”
“哦,是吗?”
“宁当中原狗,不做叛国贼。”
张九龄的父亲见她眼神坚定无丝毫惧怕之意。呵,小女挺有骨气。他将剑收了起来翻身上了马说:“要回家吗?”
怜仙点头。
他伸出手说:“来,我送你回家。”
伶仙的家中只剩下她哥哥,先皇帮他恢复户籍便走了。先帝不知道这位有骨气的女子叫王怜碎或是怜仙就像怜仙不知道他是未来皇帝。
伶仙将一切都隐藏的很好比如说肚中的孩子。
“我是个杂种。”王九龙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九龄伸乖摸着他的脸。他能感受到王九龙在发抖,王九龙接下来讲的故事一定很令人悲伤吧。
在王九龙还未出生前他就被定为杂种,他是一个中原女子和漠男人的结合。
一个十六七未出阁的女子被大漠那些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掳走会发生什么?连狗都不如的日子谁都想不到他到底是如何活下来的。
她没想到回来后的日子,比在大漠还痛苦。
本以为到家了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勿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