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鸠闫,你快松手!很疼唉”殷清寒努力的挣扎着,但是,他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的对手。
『言言啐啐念:寒寒啊,你终于想起你是女生了啊!』
“你不知道男生的腰不能戳嘛?”余鸠闫抓着殷清寒那之前一直戳他腰的手,把人圈禁在怀里。
“我哪知道啊……好哥哥,我错了,放开我吧~我错了~。”殷清寒另一只没有被抓的手扯着余鸠闫的衣服。
“……”余鸠闫还没说什么门口就穿来教导处主任何主任的声音。
“你们干哈呢!当教室是菜市场吗?菜市场也没有你们这班吵,那谁和谁怎么在地上打滚啊,起来,下去操场站着,还有他们后边那俩个,你俩干哈呢?牵手?那行啊,起立!给我站一节课,手给我一直牵着!我随时过来检查!”
可怜的叶枫溪和丁焕炽只好起身下去操场上站着。
殷清寒在何主任的强烈目光下立马站起来,顺带也把余鸠闫拉起来,然后站着牵起了小手。
“你俩给我站三节课!我随时过来检查!要是没有牵着手站着听课,我就让你们站在操场上牵着手。”何主任说完就揪着丁焕炽和叶枫溪的耳朵走了。
“都怪你~。”殷清寒用另一只手戳他。
“你还戳!?”调了一下左眉,直勾勾的看着殷清寒。
殷清寒被看怕了,从心的把那只戳余鸠闫的手指抽回来。
“呵呵呵呵”从心.殷清寒。
这三节课,余鸠闫和殷清寒一直牵着手,只是一节课余鸠闫听,一节课秦桉榷听,最后一节,俩人直接不听了。
“呼~终于可以坐下来了,太他喵喵的酸了。”殷清寒第三节课一下课就瘫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你有我俩惨?”
“我俩在楼下站着的时候。”
“基本上看见我俩的老师啊。”
“都走过来问我们干了什么事。”
“知道以后,我俩被教育了。”
“还是一个接着一个。”
叶枫溪和丁焕炽一人一句的结合(he,第四声)着。
“你俩讲相声呢?一人一句接着的”殷清寒瘫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作者言言日常叨叨叨:这个时候肯定是在想(为啥余鸠闫的手那么好看~余鸠闫的身材好好哦~为啥我只有又粗又短的猪蹄和一块肉嘟嘟的肚ji)。殷清寒别打我!狗头保命.jqp』
“没,我们只是想想你传达我们所经历的悲惨事情”叶枫溪摇了摇头。
“你们聊什么呢?”刚刚出去去洗手间的余鸠闫走过来,看着他们聊的正欢。
“聊我们俩个刚刚站在楼下超场上所经历的悲惨事件”丁焕炽回答道。
“讲了什么啊?”余鸠闫边笑着坐下边问着。
“我俩在楼下站着的时候,基本上看见我俩的老师啊,都向我们走过来问我们干了什么事,知道以后,我俩被教育了,还是一个老师说完另一个老师又凑过来说……这就是悲惨事件的大概情况。”叶枫溪
一个嘴快,抢在丁焕炽前面说了整个故事的大致情况。
“哦豁,这么可怜,看来我和我亲爱的同桌牵了三节课的手也被围观了三节课也就觉得不会那么悲惨了。”余鸠闫坐在位子上,把玩着手中的笔。
然后就这么过了几天。
一天 , 殷清寒看余鸠闫不爽,就一把抢过余鸠闫的笔,又趁余鸠闫的目光注意在笔上,一脚踹到余鸠闫的椅子上。(余鸠闫坐姿不正,所以余鸠闫的椅角是只有一个支撑的,寒寒一踹过去,后果是肿么样想也不用想就知道)
余鸠闫摔了个狗吃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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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之啐啐念:
今天就到这吧,言言该复习了。
还有就是本文主旨是:能沙雕就沙雕,能智障就智障,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阅读,哪里写不好记得评论言言,让言言看见,看见了才好修改和学习啊。
(づ ●─● )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