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头称是,再吃了一下子酒就都回房间去了。
一夜无话,一天的舟车劳顿,睡得不知道多香,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关节都酥了,我们匆匆吃了早饭,带上点干粮就出发了。那大妹子挺热心的,叫了她村里一个娃把我们带过去,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那光屁股孩子一指前面:“就那儿!”
果然,很明显前面的山勾勾是被泥石流冲出来的,我们现在就站在一条山脉和另一条山脉之间,这峡谷很长,雨季的时候应该是条河,但是给泥石一冲,又加上这几个月干旱,就剩下中间的一条浅溪。
这两边的山都很陡,根本不能走人,而前面的河道已经被山上塌方下来的石头堵住了。
吴邪拍了拍光屁股的小孩
吴邪回去玩去,帮我谢谢你姐啊!
李云然你就这么让这小屁孩回去啊
那娃一伸手:“来张50的!”
吴邪一楞,你小屁孩也不说话
吴三省哈哈大笑,掏出100块钱来给他,他一把抢过来,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吴邪才反应过来
吴邪这大山里的小孩也这么市侩啊
“人为鸟死——“大奎念叨道,潘子踢了他一脚
潘子有文化不?为鸟死,你去为**死啊。
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说话没问题但是现在多一个你……
吴三省咳咳!
潘子不好意思啊三爷,没忍住
李云然什么没忍住?
吴三省没什么,你继续吃
昨天吴三省不知道从哪里哪来的冰淇淋,好多个一直到现在都没吃完
我们二话不说就开爬,这石头还不算松动,一会儿工夫我们就翻了过去,没那大妹子说的这么恐怖,倒是没看见她说的那些人头,这塌坡后面刚开始是一片峡谷,到后面就慢慢都是树了,到了远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态是怎么产生的。
这个时候我们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峡谷里,有一个老头子正在打水,我仔细一看,妈的,不就是那领我们进洞的死老头嘛。那老头子猛然看到我们,吓得一下掉溪里去了,然后爬起来就跑。潘子笑骂了一声,叫你跑,掏出他那短枪一枪打在那老头子前脚的沙地里,那老头子吓得跳了起来,又往后跑,潘子连开三枪,每一枪都打在他的脚印上,那老头子也算机灵,一看对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一个扑通,就跪倒在地上。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吴三省问他
吴三省怎么,我看你这中气足的,你什么东西没办法啊?
“实话不瞒您说,我这身子真的有病,你别看我这好像很硬朗,其实我每天都得吃好几副药呢,你看,我这不打水去煎药嘛。”他指了指一边的水筒。
吴邪我来问你,你这老鬼,怎么就在那洞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说出来,几位爷爷就不杀我?”那老鬼看着我们。
吴三省放心,现在是法制社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是,我坦白,”那老头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们别看那洞好像就一根直洞,其实洞顶上有不少窟窿,那些窟窿都打得很隐秘,要不是你存心去找,根本发现不了,我就乘几位不注意的时候,站起来钻那窟窿里去了。等你们船一走,我再出来,那驴蛋蛋听见我的哨子,就会拉一只木盆过来,我就这样出去,事成之后,那船工鲁老二就会把我那份给我,其实我拿的也不多。”他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鲁老二呢?想必也栽在几位爷手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