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救我”
“那便一直在我身边吧”
-
秋意愈发深邃。
“陈楠笙...”
“陈楠笙...”
“别忘记我...求你了”
陈楠笙蹙着眉,梦的缘故使她额头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被惊醒以后,陈楠笙心有余悸,梦里那个人看不清神色分不清男女 用着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诱哄着她。
她曾经向父母求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母告诉她,她18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许多记忆都随之忘却了。
而这个梦就是曾经记忆的印证,昭示着她的过去那样恐怖不堪。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楠笙本来已经逐渐淡忘了,可最近开始这个梦又开始如同索命厉鬼一般纠缠她。
擦了擦冷汗,陈楠笙下床,整个人嘴唇发白,看上去是一股病态,惹人怜悯。
她拉开窗帘,凌晨四点,黑得深沉。
她看了天气预报,下雨天,难怪这么冷,陈楠笙想着,轻抿了一口杯子中的热水。
站在窗边想了许久,陈楠笙才拨通了那个电话。
顾渝沂“陈楠笙!这才几点!”
陈楠笙预料到了顾渝沂肯定要朝自己发火,提前把手机拿远了,等到对面没了声音,陈楠笙这才把手机拿到耳边。
陈楠笙“明天有时间吗?”
顾渝沂一愣,坐直身子。
顾渝沂“有,怎么了?”
陈楠笙“最近那个梦太频繁了”
陈楠笙“有点心慌”
顾渝沂蹙着眉,陈楠笙的处境她听说过,她也很心疼,对于陈楠笙来说,病到失去记忆一定很难受。
顾渝沂“切,还以为你想哥了呢”
陈楠笙嘴角微抽,顾渝沂能不能正经一点啊喂。
陈楠笙“真的很想把你踹出地球”
陈楠笙咬着牙,顾渝沂那边拿着小手绢就是一顿乱哭。
陈楠笙“我下午五点找你”
顾渝沂“我都下班了那会”
陈楠笙“就这么说定了”
陈楠笙也不等顾渝沂多做反应,就挂断电话,顾渝沂气愤地摔了手机。
半晌,她认命下床把手机捡了回来。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瓶药,倒出三粒就咽了下去,祈祷自己能再多睡会。
要不然去了公司,那个恐怖上司不得把她皮扒了。
-
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
弥漫着潮湿与腥气,陈楠笙病恹恹地坐在位置上,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很不好。
刘耀文“不是吧陈楠笙”
刘耀文“女强人还会生病!”
刘耀文抱着双臂好以整暇地看着她,陈楠笙嘴角扯起一抹笑。
陈楠笙“这不是我们花孔雀吗”
陈楠笙“没女人找你了?”
陈楠笙本想着怼一怼刘耀文就好了,谁知道一回头,妈的,她上司怎么也在。
陈楠笙“老...老板好”
陈楠笙声音略显颤抖,整个人表现得很不自然。
严浩翔眼底一沉,将刘耀文一把推开,拉起陈楠笙的手腕就朝自己办公室里走去。
刘耀文:首先,我没招惹你们任何人。
办公室里,严浩翔开了暖风,这才让陈楠笙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严浩翔“生病了?”
陈楠笙“啊...没有”
陈楠笙“应该是没睡好...吧”
陈楠笙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咬字就连她自己都不一定听得清。
严浩翔似乎是被气笑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倒像是压制着怒气。
严浩翔“怕我?”
陈楠笙“没有!”
陈楠笙“您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陈楠笙嘴唇动了动,还有什么词来着。
陈楠笙“哦对!人见人爱”
陈楠笙“我怎么会怕呢”
可惜了,陈楠笙什么都好就是语文,能说出来这三个夸人,要她以前语文老师见了都得惊掉下巴。
严浩翔的目光不在她身上,转身去倒了杯水,在医药箱里拿出了药,撕开包装,倒进了水里。
整个过程优雅不失风度。
陈楠笙看呆了,直到那杯水到了自己面前,陈楠笙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接过来。
下一秒,陈楠笙就觉得自己指尖要被烫掉了。
她慌乱的样子映进了严浩翔的眼底。
他隐约泛起一丝笑意,将被子放在桌上,看着她被微微烫红的指尖,喉结上下滚动。
严浩翔“疼吗?”
严浩翔声音有些暗哑,沾染着诱惑的气息,眉眼中带着邪气。
陈楠笙只看见严浩翔蹲下身子,将她的手握起来,摩挲着烫红的指尖。
-
“把偏执命名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