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濯摁住秦穆的额头,“犯什么罪我先不管,身上一大股烟酒味道,自己洗澡去。”拉下自己肩上的毛巾塞到秦穆的怀里,高岭之花许清濯走到床边坐下。
秦穆捏着这条毛巾,又要跟着去床边,“不洗澡不给抱不给亲。”
秦穆:“……宝贝…”
许清濯盯着秦穆没有表情。
“……抽屉里有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我去洗澡,马上出来!”
“嗯,知道了。”
其实许清濯向来没有洗完头吹头发的习惯,男人的头发又不长,很快就干了,此刻许教授丝毫不听方才秦先生说的吹头发,坐在酒店卧室的小沙发上,看着自己行李箱携带的一本深夜读物。
人要学会翻篇,过不去的事要过去,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翻过一页,才能书写另一页。不去抱怨,尽量担待;不怕孤单,努力沉淀。
……
“说了让你吹头发怎么就不听话?”
从浴室出来的秦先生直接走向装有吹风机的柜子,给人吹这已经半干的头发。
“在看什么?”
许清濯合上书,由于书有**,看不见外包装的名字,当许教授还在想着到底是念出来《马克思哲学》还是《哲学辞典》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一本,“《基本粒子物理学史》,你要看吗?”貌似秦穆最这最不感兴趣,更加是头疼。
“许教授不是文学领域的资深教授吗?敢情想迈向科学理论了?”
“所以,你要看吗?”
秦穆摸了摸鼻子,“还是…算了吧,你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不用了吧,一会儿就干了。”
“过来坐好,没跟你商量。”
秦穆拍了拍沙发椅背,眼观许清濯,行吧,许清濯放下自己肩上的毛巾,走到秦穆身前的沙发坐着。
吹风机的热风还带着些许气味,其实并不好闻,秦穆没敢靠得太近,头发短,很快就吹干了。
酒店的夜景其实挺不错的,站在阳台上,靠着栏杆,抽着烟。
秦穆一直都会抽烟,以前的烟瘾还挺重。
可能是有有些不好的回忆窜了出来,第一次被迫抽烟,烟酒缭绕,一口呛得咳上了好久,还有来自对方的冷眼和嘲笑。
“许教授烟都不会抽怎么说服我跟你走呢?”烟酒之地和许教授一点都不匹配,是曾经的秦穆拉他下去的,他本高高在上,被你非得拉去尘土。
回忆就是这样,偶尔飘来转去,也不知道下一个停在什么地方。
大抵对这烟味没什么感触了,许清濯拿过秦穆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将烟蒂的灭了扔进了烟灰缸,嘴中含着的烟气,垫脚抬头,最终是进入了秦穆的嘴里。
不是因为烟而红了嘴角,也有可能是**,红着眼睛的秦穆将人抵在自己胸膛和栏杆扶手之间,狠狠地吻了上去。
至于后来情趣抽烟而引发许清濯肺部发炎而让秦穆戒了烟,当然是后话了。
“宝贝儿…你这样我受不住啊。”秦穆的额头抵着许清濯的肩膀声音沙哑,这谁他妈能坐怀不乱。
不好好穿衣服的许教授,抱抱,亲亲。这年头,谁还没个制止力?
许清濯没说话,抱住秦穆的腰,头靠在他敞开的浴袍的胸膛上,听着起伏的心跳加速声。
“秦穆……别忍了……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