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卅齐沣,跟我去一趟花楼。
齐沣嗯。
是的,你没听错,是花楼,搞事情了。
站在花楼门口已经半壶茶的时间了,才来了一个呆着面纱身姿曼妙的女子,没错,站着的就是我们的齐卅跟齐沣。
莜戈主子,让您久等了。
齐卅看向她,眼底没有一点色彩,像是一潭深渊,漆黑的看不见边际。
齐卅嗯。
莜戈仿佛习惯了齐卅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语言,没有太大的波澜。
齐卅跟着莜戈来到了一间屋子。在三楼,整个房间的布置可以让里面的人清楚的看见整座楼的所有情况。
莜戈主子,这是这两年的账本,您过目。
齐卅放在桌子上,出去吧,送一壶茶来。
莜戈点了点头,俯身出去后,端来一壶茶,就走了。
齐卅两年没见,莜戈还是了解我呀,这茶叶还是我喜欢的上饶白眉。
齐沣莜戈自然是了解将军的,对了将军,三楼对面那间诗雅苑里的好像是潇狱。
齐卅放下手中的账本,挑了挑眉毛,深邃的眼睛看着刚刚齐沣说的诗雅苑里的所有男子,发现里面确实有一个很像,定睛一看,还就真是。
齐卅还真是他,真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还有逛花楼的喜好。
思索了片刻,让齐沣来自己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
喝了一杯茶的功夫,潇狱所在的雅间,就出现了一群舞姬,大概有六七个,都围着潇狱转悠悠,还真是别致,齐卅难得露出一个开心的笑脸。
潇狱来人。
比起齐卅的快乐,潇狱简直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真是煎熬呀。
莜戈这位公子有事么,可是对我们这儿的服务不满意。
说着挥了挥手,让那群舞姬下去了。潇狱直接崩溃,这都啥跟啥,莫名其妙来一群舞姬也就算了,还就围着他转。
潇狱我记得我没叫舞姬吧,这是怎么回事儿?
莜戈听了也是想笑,还真跟主子说的一摸一样,要给一个解释,都不带差的。
莜戈公子,这是对面屋子里的小姐帮你叫的。
听见莜戈这样说,潇狱看着对面屋子,也就是齐卅的房间,他越看越不对,这不是他的好将军和副将军——齐卅跟齐沣么。
潇狱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生气,她们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绝对不能如了她们的愿。缓缓起身,望齐卅和齐沣的屋子里去了。
潇狱朕到是不知道朕的好将军是个爱逛花楼的女子,昨天削了别人的一只耳朵和手臂,今天又来花楼寻乐子,还真是个奇女子。
说话的时候都恨不得把牙给咬碎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齐卅二人。
齐卅呵,皇上昨日不是也没管么,怎么秋后算账呀,再说了你不也在这花楼寻欢作乐么?
二人谁也不让这谁,相对于潇狱的一些急躁,齐卅就显得平静了许多,一时间还真是难分胜负啊。
潇狱简直不可理喻。
到底是刚登基不过两年,还有些不是很稳当,不过是平日里看不见的戏码,就让潇狱有点不知所措了。
齐卅没有理他反而是看着一起跟潇狱过来的莜戈。
齐卅莜戈,竟然陛下想要知道我为何在这儿,你就告诉他。
莜戈因为主子是这花楼真正的老板。
莜戈的话有点让潇狱接受不了,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一身傲骨,两袖杀气的大将军齐卅会是一家充满风花雪月的花楼老板。
齐卅非常享受潇狱现在的表情,那脸上的色儿五颜六色的,一会儿白、一会红的。
不过也是,一国之君逛花楼被臣子看见也就算了,关键还是这么的…人家是这老板,来这很正常,你说要是个普通公子或者纨绔子弟也就算了,偏偏是个皇上,太没面子了。
齐卅现在,皇上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出现在花楼里嘛?
不说还好,一说更长气。
潇狱这是朕的私事,将军无权过问。
说的理直气壮,就像自己一点错也没有一样。齐卅都觉得可笑。
齐卅先帝让我辅佐陛下,就是让陛下来逛花楼的?
齐卅要不先帝有恩于我,陛下觉得我会管你这屁事?
弄的潇狱无话可说。确实,父皇曾让齐卅辅佐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代明君,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齐卅可以带着剑进去皇宫,又可以当着自己的面儿差点杀了那两个人他都没管的原因。
潇狱知道齐卅是在为自己清理朝堂的那群垃圾,可这样明着说出来,他还是下不去脸面。
潇狱谁让你是父皇亲自点名来辅佐我的呢,也算是我的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认个错吧。(心里话)
潇狱将军,朕知道错了,不敢了。
齐卅嗯。
头也没抬,挥了挥手示意潇狱可以滚了,就接着看账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