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下午茶,她觉得心头堵得慌。
她没有忘记当初她十六岁的那年,Rye 突然的消失,她的姐姐是多么的失魂落魄。
然而……
“ 嘟 嘟 嘟…” 手机在响。
“ 你在哪?”
是那个二货。
“ 外面,有事?”
“ 回来,你该工作了。” 工作?煮咖啡?喔…他是指“ 他的私人医疗点 ”吧……
“ 我回来要二十分钟呢。”
“ 没事,我等你。”
二货挂断了电话。她有些无奈,这货真的心好大啊!
……
回去了,二货伤的不算重也不算轻。两颗贯穿的非要害弹孔。
“ 痛就叫出来。”
“ 不痛。”
……
“ 我还以为像你那么厉害的家伙,该是从来不会挂彩才是。”
青年眨了眨眼,“ 你觉得我很厉害?”
“ 难道不是……” 呀,她又一不小心想成了原来那个六大基酒的 Gin……现在他的代号都才是和原来的她同级的加强葡萄酒 Port,似乎虽然不至于说是小虾米,也绝对不能算高层…厉害什么的,还真是空穴来风……
嗯……“ 是啊,很厉害,上次我想戳你来着,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青年扯了扯自己不算短的头发,“那不算什么……”
呀,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这家伙原来脸皮是这样薄的?
“ 你去见姐姐了?”
“ 啊… 你看了我的外出记录?”
“ 嗯,过来没找到人。”
“ 喔。” 答完话她安静的给他清创。
……
“ 吵架了?”
“ 哈?”
“ 明明见了好久没见的姐姐,倒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原来她心情不好的那么明显。
“ 没有。”
“ 小孩子家家别一天到晚的说谎。”
……小孩子家家?
“ 啊啦,所以这就是你可以随心所欲说谎的理由?”
“ 我说谎?什么时候?”
“ 刚刚。”
绑紧了纱布,她抬头多少有些狡黠的笑笑,“ 明明就是很痛的吧。干嘛忍着不说,忍着又没有小红花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