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馆的地下室内。
嬴子夜,白羽,上官眠紧张地守在铁门前,等待着回信。
已经4:20分了。
忽然,一只干瘦的手递了一封信出来。
来了!
比预想的时间要早一些。
嬴子夜走过去,伸手接住了信。
信上依旧写着“里昂亲启”。
“里昂:
你说的对,我应该坚持下去。但是你让我不要给你写信,我尝试过坚持,可我真的坚持不下去。
看不到你写的信,我就会丧失勇气,所以很抱歉,还是先给你写信了。
你让我不要再提‘恶魔’的话语,我可以理解,那对我们而言都是一段不堪的回忆。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父母怎么会轻易就相信那个人所说的话,相信我们是‘不祥’?
我也知道父母是上个世纪的人,有些迷信很正常,但是他们为何如此坚信那个‘恶魔’的话?我实在想不明白。
他们真的相信那个人有如此的大能,能预知未来吗?
‘不详’,应该只是对我们而言的借口,我认为这背后肯定有个无法用语言说出口的理由。而那个理由,应该和那个男人有直接的关系。
我希望能够查出这所有的一切。
爱你的未幸”
“不详?”嬴子夜自习咀嚼着这个词。
不会觉得很荒诞吗?
“总不可能是八字犯冲吧。”白羽挠了挠头。
嬴子摇摇头,说道:“这封信开头前三行改一下,可以照抄给日冕馆的那个男鬼。”
写好了信之后,他们用伸缩铁夹送了过去。
李隐和慕容蜃拆开了那封信,两人获取了一个信息。
那个“恶魔”,有预知能力!
“不详,真有意思啊。”慕容蜃邪气地笑了笑。
李隐仔细想了想,开始补充:“接下来我们的信里,就别用‘恶魔’来称呼他了,请称呼他的本名吧。我绝对不会饶恕那个人,所以我要时刻铭记他的名字,片刻也不能忘记。 ”
写下这一段,黎清意也觉得他太冒险了,可为了获取有用的信息,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可以查到这个人的身份,获知预知的血字,再执行血字,危险程度就会大大降低。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李隐慢慢走到了地下室。
可到最后一级楼梯,他犹豫了。
于是他转过身,准备重新改改这封信
可慕容蜃突然冲上来,抢走了他手里的那封信,递了进去。
李隐冲上去,准备抢回来,可来不及了,那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迅速拿走了那封信。
他怒视着慕容蜃:“你干什么,没看到我准备拿回来重写吗?!”
“看到了啊,楼长,你害怕了。可这游戏的乐趣不就在这里吗?”
慕容蜃笑着说。
“去你老母的乐趣!”
李隐一拳狠狠打在慕容蜃的脸上,又狠狠踢了他腹部一脚。
他居然把血字指示当成游戏?
李隐是个很少说脏话和使用暴力的人,可面对这个变态法医,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慕容蜃被打倒在地,他爬起来,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阴森森地说:“李楼长,你刚刚打了我两下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