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姐有些着急,解释着那梦估计是巧合,她堂妹虽然能看见那些东西,但是却没有办法让人还阳。
但是那些人不相信,而且很偏执。
看着堂姐那着急的样子,我知道我再不现身都不行了。
让牛头马脸给我现身符。
“公主,才用了隐身符,为啥又要用现身符啊?”牛头马面有些不解。
“你管我!”
“额~好吧,那就用现身符。”牛头说着就又给我用了一道符。
我从大树底下走了出去。
“你们这样为难我姐什么意思?”
我这话一出,吵杂的人群瞬间安静,纷纷看向我。
其实很多人听过我的名字,却没见过我的人,他们之中估计也就是杨其杰父母和杨其杰还有程秋蝉认识我了。
杨其杰满脸的惊讶,程秋蝉已经躺在那里没法动弹,一双眼空洞的睁着,估计用哀大莫过于心死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两个儿子死了,杨其杰还说她贱,还说不要她,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就是冷雨寒!”杨其杰父亲回过神大叫道。
顿时那些人又疯了一样的让我救救他们的亲人,还好几次差点把我和堂姐挤倒。
堂姐许多次想询问我什么,但是都没法说,因为她的声音很快就被大家的声音掩没,没办法,她只好不问了。
程秋蝉那贱货居然也回过了神,拖着被揍残了的身体挣扎着向我这边爬来,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也是想让我救救她的儿子。
“冷雨寒啊,你就帮帮我们吧!”一妇人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一甩手就把她的手甩开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难怪你们的家人会死,求人是你们这样求的吗?”
我这话一出,他们才好像回过神,不敢挤过来了,对着我围成一个圈,纷纷说着冷雨寒求你救救XX···
“我不知道你们作了什么孽,你们的亲人会死,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们,我是没办法的!”说完我拉着我堂姐就打算走。
“你骗人!那你堂姐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回来的?还有我阿杰和程秋蝉,不也是你弄回来的吗?我阿杰都说是你弄回来的!冷雨寒,这样吧,你名声也不好了,我阿杰名声也毁了,以后你就嫁给我阿杰吧,我们家还是很有钱的,到时候什么都给你!你把我两个孙子救回来,让程秋蝉那贱货滚蛋!”杨其杰的母亲看着我大声的说道。
我被她那番话雷到了,还要脸不?居然让我凑合着嫁给杨其杰那个贱人?哪里来的自信说这番话呢?
我身边那么多帅哥,比如眼镜哥,比如明浩天,比如浩瀚!哪个不比杨其杰那个垃圾好?虽然那些帅哥都不属于我的,但是也不能这样侮辱我啊!
杨其杰母亲见我不吱声就说得更卖力了,还以为我心动了,居然来拉我。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想你家连儿子都死,就离我远点儿!”我这话成功把她吓跑了。
但是还有很多人不甘心,说我堂姐死了,她都可以回来,为什么我不帮忙?
于是我看向堂姐,故意问道:“姐,她说你死了,怎么回事?”
堂姐打了个激灵,向我投来探究的眼神,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
“怎么回事?你说啊!你不是被程秋蝉害死了吗?她亲口说的啊!”杨其杰也急了。
“我~我没有死!我只是好像做了一个梦而已,梦见程秋蝉打死了我,醒来发现我在收购黄豆的路上。”
“你看,她是做了个梦啊,你怎么能说秋蝉打死了她?我看你糊涂啊,把你媳妇害得~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孩子!”杨其杰母亲回过神便去看程秋蝉。
我刚说的话她是听进去了。
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虽然也有点头脑,会赚几个钱,但是毕竟名声不好了,先是不要了冷土娇,娶了程秋蝉,还生了两个孩子,结果却死了!
这样大家会认为他们家在遭受报应,就连我这样的乌鸦嘴都不要他,根本就没有人会肯嫁给他。
两个孩子死了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是把程秋蝉踢坏了就不能生了。
权衡再三,觉得程秋蝉还是不能被踢坏。
再说了,人家冷土娇都说了,那是做了个梦,只是个梦而已,而且自己的儿子也只是做了个梦,怎么就能认定是程秋蝉害的呢?
孙子死了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实,但是程秋蝉还在啊,而且她得管那些刚刚打了程秋蝉的人全部赔钱!特别是踹程秋蝉‘下面’的那个毒妇,她还是程秋蝉的大姑,居然踹侄女‘那里’也太不是人了!必须得让她赔到裤穿洞!
杨其杰的母亲打着这样的小算盘拉起了程秋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透她的内心。
因为刚才她走过去拉程秋蝉,我就看着她,结果就看透了她的内心。
“你们如果不想再死就来缠着我啊,既然你们说是我作法让他们死的,那我不介意再作法让你们也死,让你们全家死!哈哈哈!”
听我说出这么惊悚的话,他们全部都惊呆了,甚至看见我靠近还不自觉的闪远,就这样我拉着我堂姐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和堂姐坐了一阵。
“雨寒,那个梦~”说到那个梦,堂姐就忍不住打冷战。
“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所以行的正站的正,根本就阎王都不敢收。”
听了我这话,她低头深思了一阵,然后抬脸看着我说道:“雨寒,我懂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故意问道。
因为我也很激动,我也想回家啊!但是想到专案组的直升飞机都飞不出马城镇,马城镇的地图都在冥界消失了,我就觉得很奇怪。
也有点好奇,我堂姐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回去的?
“雨寒,马城镇我们暂时不回去那么快了,我和你姐夫其实也不住在马城镇了,就在我外婆家住着。”
“怎么回事?”
于是她叙说了起来。
原来她在半个月前就全家离开了马城镇去她外婆家走亲戚,也顺便收购黄豆。
但是后来下了两天两夜的大暴雨,导致许多山体活坡,所以他们回去的时候发现去马城镇的路已经变成悬崖断壁了,悬崖下面深不见底,看着就心慌,所以他们就干脆住在外婆家,做收购黄豆的买卖。
也幸好她有手机,所以就让那城里的老板到白马镇拿黄豆了。
“雨寒,你是怎么出来的?爬山路?听说爬过那座山去马城镇最少要两三天!”她看着我说道。
“哦?要三天?那杨其杰他们是怎么来的?”我记得堂姐在地府的时候没有说这些的啊。
“杨其杰他们也应该是半个月前来这里喝喜酒,你知道那街头那家粉皮店吗?杨其杰的亲姑姑开的,刚才她也在,因为死者中有个是她的孙女,之前杨其杰父母他们是来喝她家喜酒的,好像是儿子结婚,所以他们来了也就回不去了。
至于别的,他们不是马城镇的人,所以能来啊。”